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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部分

我要謀反呢?”

問完了這句話,王畫盯著李持盈,不但要聽她的回答,還要看她的表情。

果然,李持盈猶豫了一會兒,說道:“你要謀反,我在家裡等著你。”

贊成肯定不會贊成的,但這一句又讓王畫感到很滿意。他撫摸著她一頭秀髮,說道:“我只是說說,對謀反我不感興趣,除非朝廷將我逼上絕路。你以後就呆在靈州吧。”

於是,王畫又多了一條小尾巴。

對這條小尾巴,血營老兵是最歡迎的,甚至他們很早就在為李持盈打抱不平。不是李裹兒不好,而是李裹兒有了那個母親,害苦了營督。

冬天的八州很安靜,當然這種安靜是王畫用錢堆出來的,家家戶戶有了糧食,於是窩在家裡面坑上不出來了。

烈烈的北風也一天比一天更是肅殺。千山萬水都蓋上了一層白雪,屋簷下冰稜長長的,似劍似玉柱似情人分離時冰晶的眼淚。

可是不代表著八州王畫的手下就沒有事做了。士兵在不停地拉練,從身體素質上來說,雖然也不錯,就是新兵蛋子,也從蕃子中間挑選出來的。可比起原來的血字營,還是相差太遠。不過也不是一無是處,數量是原來血營數量的十幾倍。同時,各個將領經過無數次戰爭,磨練成長起來。

還有一些事,那就是百姓。既然改變生活方式,大多數百姓要定居下來。不能再住帳蓬了,因此王畫決定商議明天開春時,開始修建房屋。煤西北也有,特別是銀州有許多煤礦資源,在秋天已經開採出來一些,現在當作燒坑用的。但這樣一來,又要修建道路。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大,第一不用急,第二民心可用,第三是王畫自己掏腰包,或者用糧換勞力。這與楊廣開挖大運河是兩樣性質的。

但就在十一月的下旬,王畫家中又來了一個客人,也不算客人,同樣被巡邏計程車兵抓住了。

但他只說了一句話,血營計程車兵立即將他送到王畫手中,因為他說了:“我是來見你們營督的,告訴他,是誰在幾年前,將血營訊息出賣給突厥人的。”

當年如果王畫計劃得逞,突厥人將會與靺鞨人、突騎施發生自相殘殺,如果唐朝乘機配合,那麼有可能將突厥人一舉瓦解。但正因為某人的出賣,血營開始了悲壯的突圍,這一個過程可歌可泣。可是還有許多少將士留在遠方,再也不能返回唐朝故土。這是血營心中的一個痛。

儘管巡邏計程車兵全是蕃子。

但蕃子除了自己的部族外,對整個民族觀念不重。不然象阿史那社爾等人出身於胡族,但殺胡人時為什麼特來勁?當然這也與唐朝的包容政策有關。

而且從族脈上來說,血營以党項與吐谷渾人為主,也有少數的如流亡過來的室韋人,或者逼迫逃離東突厥的小部族,或者西突厥人,比如哥舒翰。因此,對東突厥都沒有很大好感。

現在經過王畫有意的梳理,培養的感表也是以忠貞血營為主。這幾個巡邏計程車兵,對當年出賣血營的那個人同樣心中有些仇恨。

聽到這個人的話,不敢怠慢,立即將他送到王畫手上。

王畫正在家中處理公文,處理完了,看著李持盈與李雪君在說話,他走了過去,看到李持盈正在畫墨竹。畫得還不錯,可惜因為功力的問題,只是畫出來形,沒有畫出來神,畫上的幾叢竹子缺少了竹子那種風骨。

看到王畫到來,李持盈立即將它收起來,不讓王畫看。

王畫笑了笑,李持盈畫墨竹顯然是受到李隆基的影響。他也沒有責備,李隆基砸他的店鋪,他同樣數倍“報答”回去。原來還想將他們父子逼出政治中心,好實施自己那個扶持皇子計劃。現在也沒有可能了,由他們兄弟叔侄火拼去吧。

這時候就聽到士兵的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