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裡面有些防潮措施,但畢間在地下面,有些水涔入進去,有許多地方全部被淹沒,只好憋著氣在水裡摸索著前進。
好在經過幾天戰鬥的考驗,士兵變得剛毅起來。然後撤向廓州,但有許多士兵喝了不少水,還有幾個士兵因為不識水性,有些發慌嗆著水。幸好有戰友立即將他扶了出來搶救過來。
實際上到現在為止,蕭嵩已經提前實現戰略目標了,用了最小的代價,贏得了寶貴的時間。比預想的還要好。
甚至連王君綽都沒有派上用場。這一戰的目標就是為了拖延時間,為了實現這個目標,王畫再次犧牲掉達化縣、廣威縣,甚至連西邊的湟水都準備付出犧牲。然後再利用廓州與河州高大的城牆做最後一步拖延。
這兩個州城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退讓的。
不但這二州,就是蘭州同樣也不可能退讓的。
但這一戰役過後,王畫被封為戰神,王畫自己受之有愧。事實也有愧,最少他不敢帶著三千鐵騎,跑到默啜的老巢裡橫衝直撞,所向披靡。可是在他現在的手下挑選士兵,絕對能挑出比李靖帶的三千戰鬥力更強計程車兵出來。
可是他對於空間與時間的利用,使所有將領都感到膜拜。
當然膜拜同樣不能複製,請問那一個統帥下面,有這麼多智勇雙全的武將來執行他精密的計劃?
蘭州城兵力是不多,如宗楚客所猜。只抽調了兩千正規軍,其他的軍隊都派到了平定川,務必給予姜綴五萬大軍雷霆一擊。
為了增加蘭州城的防禦強度,王畫不得不從城中臨時徵召了五千百姓,協助參加守城。
不指望他們進攻,真要進攻的話,王畫用精兵良將用成了習慣,形成某些慣性思維,有可能都用不好。但用來守城足矣,
蘭州是一個歷史很悠久的城市,也經過多次變遷,不但名字在變,連城市的遺址也在變。一開始取名叫金城,是因為在築城時發出了金子。但金城說法來歷並不是因為這一點,是指它的堅固與易守難攻,依取金城湯地典故得來的。
後來政權的易失,名字城市也在改變。但無論怎麼改變,它都是背倚著黃河,南傍著蘭皋山。所以其易守難攻的要塞地位並沒有改變。
王畫守城,在人數上佔了絕對的劣勢,在質量上甚至都佔了劣勢。但倚倨著高大堅險的城牆,組織著反擊。而且王畫威名遠揚,他親自指揮,無疑振奮著士氣。
宗楚客在瘋狂地進攻,城頭上也在瘋狂的防守。
儘管時不時有士兵最終登上了城牆,也迅速讓王畫與幾百靈活機動活動的天樞軍將士迅速將他們擊斃。
戰鬥在慘烈地進行著,城牆下面堆滿了城頭上面扔下來的滾石檑木,還有各種箭支,以及傾倒下來的滾油,還有更多屍體。但依然有密密麻麻計程車兵頂著盾牌,推著雲梯,或者抬著木梯,向城牆上逼迫。
城頭上也有許多士兵或者百姓被城牆下面拋射上來的勁弩擊斃。現在連將屍體抬下去的空擋都抽不出來了。士兵們在忙碌奮戰,他們身上的血跡,以及死屍上面的血跡,使城頭上洋溢著一種濃濃的血腥味。
而城頭上許多百姓的戰死,使城中百姓的親人充滿了一種悲傷的氣氛。終於有老幼婦孺都參戰了,也不是參戰,他們冒著城外射過來的箭弩,協助士兵將各種物資運上城頭。或者協助士兵將菜油熬滾,向城外傾倒。或者將自己房屋拆下來,將石頭搬出來,搬上城頭。
百姓的參戰,再一次震撼激勵了城頭士兵的兇悍。
無論宗楚客發動怎樣一波一波的攻擊,蘭州城就象一個巨人一樣,永遠屹立不倒。
戰鬥還在慘烈地繼續,現在蘭州城的瘋狂讓宗楚客很頭痛,但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時機。如果平定川戰事結束後,血營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