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你可知道,臣本也是一個男人。”
“是啊,你當然是男人了,難道你還能變成一個女人?”李裹兒問這句話時,眼裡閃著天真無邪的樣子。
王畫不由地氣沮,他說道:“可是這樣在一起,會很危險的。”
“有什麼危險?”
王畫心想,你說裝吧。
不過經她這一折騰,心中的火氣略略消去一點。於是回過頭去再次彈琴。
但李裹兒卻又再次倚偎過來,還用手指兒在他後背划著。
王畫再也沒有辦法彈下去了,他停下來,扭頭看著她,說道:“臣再次申明一次,我是一個男人。”
“我知道你是一個男人,沒有必要再三申明。”
說著,李裹兒還吃吃地笑著,一對高聳地胸部隨著她的笑聲,在歡快地跳著舞。
王畫心裡暗道,老子今天不管了。他又說道:“公主殿下,臣會做出男人應有的事了。”
“什麼是男人應有的事?”
“就是這個,”王畫手伸過去,搭在她的露出褻衣外的胸部上。但這時候王畫還有一絲理智,只是搭上去,沒有其他的動作。
“那你想好了,我可是公主殿下哦,”李裹兒雖然這樣說,臉上還在吃吃地笑著,當真是花兒都沒有這張俏臉嬌豔。
好吧,你不怕我還怕什麼。王畫手開始動了起來,在這個高聳的柔軟往下漸漸地劃去,在那個致高峰上,一兩點鮮紅的小花,王畫的手指頭就順著褻衣,向那一朵鮮花兒進軍。
“你可想好了,這是褻瀆公主的大罪哦,”李裹兒嘴裡這樣說著,但也沒有喊叫,反而不由自主地呻吟幾聲。
王畫終於讓**打敗了理智,他的另一隻手也伸過去,準備將李裹兒這一身薄如蟬翼的外裙拉開。
就在這時候,再次傳起了敲門聲。
兩人意亂情迷,不過到底是不是意亂情迷,還是**的衝動,只有兩人本人才真正清楚。相視了一眼,這是誰啊,這麼不知趣。
敲門聲再次響起來。
王畫無奈,只好站起來開門,然後他卟哧一下樂了起來。
進來的是小玉真,不奇怪。主要她的化妝,臉上還塗著厚厚的脂紅,嘴唇也有著唇紅,還勾畫著眉線。這是誰化的妝?
說老實話,李裹兒與李隆基兄妹長相都是不俗。這是基因遺傳,拋去李冶不說,武則天本來就是一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傳到下一代想要有一個醜人都很難。但各人有各人的氣質。比如李紅就是那種嬌小玲瓏型別的,李裹兒屬於那種嬌嬈明媚型的,李裹兒越用厚妝效果反而越好。小玉真李持盈雖然小,但也七歲了,可以依稀想出她長大的樣子。
現在她鼻子有點大了,還略略留有李家胡人的血統,帶著一點勾兒,臉蛋稍稍寬了,嘴唇也不是那種櫻桃小嘴。但無論王畫對這個小姑娘怎麼反感,也不得不承認,小姑娘生得一雙好眼睛,就這點大,眼睛都象會說話似的。
這是一個屬於才女型的女子,也就是那種氣質型的。這種女人只要用淡妝塗抹一下,就行了。如果用濃妝豔抹反而會適得其反。
這個小姑娘現在這逼樣子,就象一個小妖怪一樣。
看著王畫,還十分地不服氣:“你這個壞蛋,這麼晚跑到我七姐房間來做什麼,難道想做壞事?”
王畫還作聲不得,心想,如果不是你來了,我們現在說不定已經滾在床上了。
李裹兒讓她進來,然後在小姑娘鼻子上颳著,說道:“九妹,你也好象不對勁呢!我怎麼聽到一股酸味,難道二郎進我房間,你吃醋了?”
吃醋,自房夫人開了這個例子,在唐朝久為流傳。
王畫聽了卻落荒而逃。一個小姑娘,才七歲,吃什麼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