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嘉理的訊息顯然比他靈通:“我已經知道了!過來,你先到我這邊來,我不知道那邊的派頭有多大,但我相信萬事都有解決的辦法,起碼在桂西省難道還不能讓你找個安穩避風頭的地方?”
聽著那邊姑娘有點傲然的口氣,白浩南其實是有思路的:“我打電話就是想問問你,能不能給老於說一聲,送我到那個什麼法師門下學兩年東西?起碼健身中心現在已經可以正常運轉賺錢了,我沒有功勞也有點苦勞,沒有苦勞還有點疲勞……”
於嘉理還是那句話打斷他的貧嘴:“你過來,先過來再說……而且就算要去泰國,這邊也比省城更近,你不可能正常出境的。”
拿著一張偷來身份證的白浩南最後還是同意了。
等了十分鐘,那輛白浩南熟悉的賓利開過來,司機還問他是要自己開過去,還是送過去,都行。
以前白浩南可能都選擇自己開了,今天抱著阿達靠坐在副駕駛閉目回憶。
從離開江州逃亡的開始,在蓉都難道就真的只是因為那張偽造的身份證?
如果按照於嘉理說的那種道理,很少反思的白浩南在回憶這大半年的事情。
難道都是自己做錯了?
而且既然被發現了,那健身中心肯定就沒得呆,對方躲在暗處,隨時可能蹦出來搞事情的那種如芒在背的感覺太驚悚了,誰能天天都繃得那麼緊?
白浩南甚至有點慶幸,今天李琳和小婉都跟於嘉理離開了,她們仨應該沒有在對方的視線裡被掛上號,不然那真是自己給她們帶來一場災難了。
從未反思過自己會不會留下爛攤子的白浩南,這次終於有想到一丁點了。
白浩南從未想過正面解決,如果真要拿錢來擺平這個事情,以於家的財力恐怕也不是不可以,但那恐怕就等於把自己徹底賣給於家了,起碼在白浩南看來就是這麼回事,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丁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傲氣,這些日子幾乎就沒亂花過那張卡上的什麼錢,都說明了這點心理。
況且,從未出過國的白浩南,還有那麼一丟丟小興奮呢!
老子逃到國外去避風頭,難道你還能奈我何?
想到這裡,白浩南又神奇的把之前那點不舒服給抹平了,懶得去思考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距離真的不遠,吃中午飯的時候,白浩南就看見於嘉理了,而且還是在這座桂西省西南邊境城市的市政府機關酒店的餐廳。
城市規模不怎麼樣,但政府機關酒店的檔次還不低,起碼海鮮自助餐的菜品比江州那些所謂的星級酒店自助餐好多了,也許是因為這裡靠海靠異國都比較近。
已經過了中午用餐的高峰時間,豪華氣派的餐廳裡面沒有幾個人,所以坐在角落的男女很適合談話。
於嘉理自己只端了一杯飲料坐在對面看白浩南把一大盤子吃食慢慢的消滅掉:“為什麼突然想去泰國?”
白浩南的理由很簡單:“老於不是說了我現在最好就應該去那裡麼,兩年時間還能順便避風頭,我覺得挺好,當然如果你覺得沒必要或者不願意,那我就自己找別的地方……”
於嘉理顯然在控制自己的情緒:“老白!是不是因為監控頭的事情,讓你覺得不舒服了?”
白浩南剝皮皮蝦的手都頓了下:“不舒服?我有什麼不舒服?”還舔了舔手指才補充解釋:“我說你就是想得多,沒錯,這個事情你沒啥錯,我也知道你不是為了監控我偷東西,最多就是怕我偷人嘛,我就是這麼個爛德性,其實如果不是搞傳銷那倆月有點膩著了準保開始自己去泡妞,但絕對不會在健身中心偷人,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所以最近這段時間我沒跟女人上床,也跟你沒啥關係,所以最多也就是你有點喜歡管著我,這個我是真的不樂意,如果接下來換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