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人們自身的感覺而已。
淑女的美是整體的,包括修養、外表和智慧,而不僅是感官上的美感,儘管她們認為外表很重要。
她們仍然覺得女人還是“淑”好,“淑”就是內在的賢德。她們認為淑一方面可以為自己增加自信,同時也是為了給別人以尊重。
淑自然不容易做到,要慢慢培養,和文化修養很有關係。有人很有個性,但不一定很淑,這要我們從小就堅守遇人要淑的信條。
女人的年輕和美麗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消失的,最難能可貴的美麗是經由內在的賢德,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淑,因此有德的淑才最具吸引力,也才是永遠美麗的女人。
女人內淑的品位,可以透過寄情於物的手段“外化”、“延長”。比如,魅力淑女嬌嗔地咬著手帕的一角,那一角有時會成為吸引人們視線的中心。這時淑女的容貌是否天生麗質顯得不再那麼重要了。當懷抱琵琶的佳麗纖指欲拂,而又未觸及弦絲的剎那,往往更能牽動人們的魂魄,使人產生一種進入夢境般的幻覺。
戀人遠行時,年輕而美麗的淑女如若佇立於那分別處,不斷地搖動著他熟悉而絢麗的頭巾,往往要比高聲的呼喚更能引發愛人離情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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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寄情於物所派生的魅力,是既有的美妙情思的放大。此刻,所誘發的“琵琶弦上說相思”、“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審美情境,鮮明,獨特,含蘊深雋。這時的手帕、琵琶、頭巾以及一切一切可資利用、可資令情態“外化”、情意“延長”的寄情物,都灌注入了人的靈性,使表達情態的亮點集中,簡潔,純淨,直觀,且為觀照者的審美空間留下了自如體味的餘地。
人體的窈窕,氣質的賢淑,風度的優雅,儀態的脫俗以及反應的機敏,等等,固然是贏得魅力常新的基礎,然而,對上述這一切的求新、變異,終歸有較大的侷限性。
常新的魅力在很大程度上要仰賴情思的多姿多彩的釋放和折射,這往往需要寄情於物的幫助。寄情於物的“物”,因為具有可供選擇的廣闊天地,因而如若審美情趣高尚優美,又能選擇得當,常能為人們邀來神奇的助力。
大智者,往往把自身生存的大環境,包括大自然以及人類創造的第二自然,看作是可資利用的“寄情之物”。
例如在飾物上講求配合時令,突現春之蓬勃,夏之清純,秋之熱烈,冬之深沉。她們當投入人群之中時,不滿足湮沒於芸芸眾生式的情態,而是以自身作為人類景觀具有特色的亮點之一,保持富於感染力的熱情奔放的個性。她們的衣飾,她們的居室的裝點,包括她們探親訪友時所饋贈的小禮品,也無不含蘊著她們的情思寄託和美好追求。
她們善於把周圍的事物儘可能地變為她們寄託或放大情思的領地,她們特別精於把“物”的消費和情感增值巧妙地融和在一起,於是她們的消費不再單純地表現為“耗散”,而同時也是煥發魅力的機遇。
這是一種很高階的審美境界,也是令人很是嚮往的情感姿態。
寄情之“物”,要經歷融“物”於情的精美轉化過程。當這個過程實現時,這“物”即成為魅力的一個富於生命力的有機組成部分。
所以,寄情之“物”,不是情思表達的“道具”,否則,是難免流於矯情和粗俗的。因此,淑女魅力訓練首先應該是“物”的選擇,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