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安被困在他懷裡也出不來,只好抱住他的腰身抽抽搭搭的哭了起來了,那叫哭的一個聲勢震撼啊,要不是這棟樓就這兩個人,恐怕所有的人都會被吵醒。
「綣綣,不就是一個家規,至於嗎?」話說到了這裡,江暮遲還能不知道喬予安這是打的什麼念頭,這是要用家規來掣肘他啊,想要他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丫頭古靈精怪的,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嗚嗚嗚,那你還每天早早喊我起床吃飯,每天晚上都不讓我玩遊戲,逼我早睡早起,那一個家規至於嗎?現在你犯了錯了,你就說不至於,你這個男人怎麼這樣啊?」喬予安乾嚎著,嚎了半天半點眼淚也沒有掉,純粹的死纏爛打,幸好是江暮遲,要是換了其他人,還不知道什麼樣呢。
江暮遲由著她嚎,地方大,就他們兩人,想怎麼嚎都可以,「早睡早起是為了讓你身體好一點,規律的作息時間才能有好的身體,你自己想想,你這段時間面板是不是更好了,例假是不是更規律了?」江暮遲一把抱起她,托住她的屁股往裡走,在大門口嚎什麼太不方便了。
喬予安聽了這話不嚎了,仔細回想了一下還真的是,面板比以往好了很多,她還以為是自己現在用的這款面膜好呢,原來不是面膜的緣故,還有例假好像也是很準的,之前一般會推遲幾天,現在基本上準時到,難道這真的是早睡早起的好處?
哎呀,不管了,反正現在氣勢不能輸,好不容易佔據高點,這要是承認了,氣勢了輸了,但是現在在江暮遲的懷裡,這很影響她發揮啊,「江暮遲,你放我下來。」
「樓下黑燈瞎火的,有什麼好聊的,我們去臥室聊,好好聊聊。」江暮遲抱緊她上樓,加重了好好聊聊幾個字,喬予安看著黑乎乎的一樓,總感覺今天晚上是自己給自己挖了一個坑,怎麼辦,好危險的感覺,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可顯然江暮遲並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路像拎小雞似的把人拎上樓,到了主臥開了燈,把人放到床上,回去反鎖了門。
喬予安立刻便鑽進了被窩,「江暮遲,我就是跟你開了一個玩笑,不至於殺人滅屍吧?」這陣仗有點大啊,她有點怕嘞。
「出來,我們好好聊聊。」江暮遲坐到床邊,解開領帶,解開襯衣的扣子,滿身酒味,實在是有些不喜。
喬予安呆愣愣的看著江暮遲,看的臉紅心跳,磕磕巴巴的開口,「江暮遲,你不會是要□□我吧?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從的。」喬予安嚥了口口水,精壯的腹肌,塊塊分明,這就是天天早上六點半起床晨跑的男人的身體嘛,果然十分的好,看著就誘人。
「你看著我,看哪去了?」江暮遲頭疼的看著喬予安,這個女人嘴上說的話和她的眼睛完全不一樣,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我沒有看哪裡啊。」喬予安擦了擦嘴邊不存在的口水,暗罵自己沒出息,都已經是自己的男人了,又不是沒有用過,幹嘛還這樣垂涎三尺,太沒出息了。
「先聊家規的事情,今天我的確是晚歸,所以為了做好你的榜樣,我會罰抄《道德經》,抄好了給你檢查。」這樣不痛不癢的懲罰,他並不放在心上。
「真的啊?」喬予安的心往下掉,啪嗒一聲,摔地上去了,摔了個稀巴爛,原本還想著要是江暮遲不認,那下次自己犯錯也可以耍賴了,誰知道江暮遲是個死腦筋。
「嗯嗯,現在我們來聊聊剛才的事情,剛才你說離婚?」江暮遲的眸子變得幽黑深沉,這個點戳到了江暮遲的軟肋了,「我知道你是鬧著玩,但是我不希望這樣的事情有下一次,我們是夫妻,不能隨時把離婚掛在嘴邊,這樣會影響我們的關係。」
江暮遲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很嚴肅,像是在公司對待做錯了事情的下屬,把喬予安嚇的不輕,當場就承認錯誤,「對不起,我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