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熱啊。」原本還想著蓋被子的喬予安,突然又掀開被子,手腳很不老實的把被子踢到一邊,然後開始解衣服的扣子,扒拉著脖子上的領子,「錦錦,開空調呀。」
江暮遲冷眼瞧著,這是在家裡就算了,可她的意識分明就還在外面,居然敢解開釦子,看來不教育教育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喬予安,你看清楚我是誰?」
「啊?」喬予安睜開眼睛,努力的辨識著男人,最終嘻嘻的笑了起來,從床上跪坐了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老公,你怎麼來了,你也是來喝酒的嘛,我和你喝。」
「看來你還認識我是誰,為什麼喝酒?」江暮遲被她拉的坐到床上,捧住她的下巴,黑著臉質問她。
「好喝啊,你要不要喝一點,我認識老闆,你的費用就記到我的帳上吧。」喬予安十分豪橫。
「把釦子扣回去。」江暮遲的臉色越發黑了,連老闆都認識,還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呢,看來是他管的太鬆了。
「嗚嗚嗚,你別這麼兇嘛,」喬予安的眸子蒙上一層水霧,在江暮遲的威壓下,慢騰騰的扣起了釦子,直接扣到了最後一顆,然後眼巴巴的瞧著江暮遲,乖巧又可憐的樣子讓江暮遲實在是生不起氣來。
「老公,我好睏,我們睡覺吧。」喬予安似乎察覺到了危險,這個時候先睡覺比較好,睡著了就不用挨罵了。
「不是要喝酒嗎?」
「不要了,睡覺睡覺。」喬予安從江暮遲的懷裡縮了回來躺到床上,還扒拉過被子給自己蓋好,乖乖巧巧的露出一雙眼睛。
「晚安哦。」然後閉上眼睛。
江暮遲看了一會,彎腰低頭靠近她,「綣綣,你最好晚點醒,否則我們好好算這一帳。」
喑啞的聲音傳入喬予安的耳朵,她在被子裡打了一個顫慄,摸了摸耳朵用被子把自己整個蓋住。
江暮遲見她睡著,才輕手輕腳的出了臥室,讓人去打聽了一下才知道中午回了家又去了喬承修公司,但這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保安說出門的時候有男人追她,難道是那個男人的事情?
江暮遲不是喬予安肚子裡的蛔蟲,還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能等她醒了主動交代。
晚上他準備休息的時候,喬予安還是沒有醒,喝的這麼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了。
宿醉的感覺實在不是十分的好,喬予安醒來的時候頭疼的很,睜開眼睛屋子裡還是漆黑一片,她已經忘記今夕何夕了,手往邊上一摸,摸到了江暮遲,她腦子炸開了一樣,她有點斷片了,忘記自己回來了。
喬予安小心翼翼的縮回手,摸索著下床,拉開一點窗簾,外面的光透了進來,找到了手機看了一眼,才四點五十。
可是她有點餓了,昨天晚上沒有吃飯,喝了這麼多酒,現在肚子空空,餓死了,瞥了一眼床上的江暮遲,還睡著,她也就不管了,自己下樓洗漱,摸到廚房去找麵包吃,還是這個最方便簡潔,也不用擔心會把廚房燒著。
才吃了個半飽,還想找點東西吃,江暮遲一開口,差一點嚇死她。
「知道餓了?」
「呀,你怎麼走路沒有聲音?」喬予安拍著胸口,這人也太嚇人了吧,走路沒有聲音,突然出聲。
「你吃的太專注,」江暮遲走了過來也坐下,「昨天你幹了什麼還記得嗎?」
「額,我……」喬予安縮在椅子上像是一個鵪鶉,哪裡有半點往日的囂張,被抓包喝的爛醉,好像和家規有點不符合哈。
江暮遲敲了敲桌子,清脆的響聲像是砸在喬予安心上,「發生什麼事情了,值得你喝這麼多?」
「其實沒有什麼,我就是好久沒有喝酒了,一下子喝多了,我下次會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