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個月她忙著處理事業危機不算,起碼她過安貧生活的這幾個月,要是以平均值估計,她應該已經談兩次戀愛了。
“思晟哥,安貧生活不能談戀愛嗎?”汪靜娟想到了心婷違反常理的可能因素。
“不會吧!愛並不違反簡單自然的生活原則。”
那麼心婷為什麼不談戀愛了呢?“思晟哥,是不是心婷沒有錢了,男人就不圍著她轉了?”
“不會啊!還是很多人約她出去,她每天都有拒絕不完的電話邀約。”她豔光四 射,追她的人通常都比她有錢。
這下汪靜娟就再也想不出原因了,“思晟哥!你看心婷會不會適應不了平淡的生活,所以連談戀愛都沒興致了。”
利思晟困惑地看著表妹,不談戀愛很正常,為何她這麼在意?“娟娟!像心婷以前那樣不斷地談戀愛,不能忍受感情空檔才應該憂心,她現在這樣才正常。”
“一個異常的人突然變正常,是不正常的。心婷以前男友一個個換,但她快樂,而且處理得都很好,現在沒有男友,我怕她不快樂。”也許因為她不快樂,所以才找不到人,不然怎麼一個禮拜都沒訊息?
“不會,她每天都笑嘻嘻的。”朝夕相處兩個月了,她沒有笑鬧以外的情緒,即使現在白天她也還是如此。
“她不會在男性面前表現低調的情緒,思晟哥,如果我今天找不到她,你一定要叫她跟我聯絡。”汪靜娟執著他的手,殷切地交代著。
崔心婷駭人的言辭突然飄進他們的上空,“喂!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怎麼幽會選在這麼光明的地方,在路上一眼就讓人認出來了,這樣怎麼叫姦情。”不待人家回 答,她打量了一下好友,“準媽媽愈來愈漂亮了,肚子讓我看看。”說著一手探向汪靜娟的肚皮。
“還沒有啦!第一胎又才三 個月。”汪靜娟甜甜地說著,臉上滿是幸福。
看好友這種神情,崔心婷安慰地收手,“小利!你也加點油,這幾天我忙,沒幫你約鬱淇,你自己有沒有約人家?別讓我白忙啊!”她很自然將手按在他肩上。
“你在忙什麼?”利思晟一直想知道,卻又認為自己沒理由干涉她。本以為她自己會說,但卻始終沒說,每天醒來總事大方地跟他道聲謝,就全然沒事的樣子,他也不知該怎麼開口。
“幫人猜明牌,有一個阿桑很可憐,兒子叫她做會頭,捲了幾百萬的會款走了,所有的會腳都找她要錢,逼得她想跳河,被我救了。正好我們車行的司機在玩六 合彩,就用這件事籤牌,要我加入,我想反正多賺了幾百塊,就拿出來替阿桑籤兩支牌,結果中啦!”然後賭性堅強的她,就用那筆彩金又簽了三 期,期期都中小,加上跟著她籤牌的司機們又給她分紅,剛剛她才送阿桑去把最後一筆債款還清。
“所以你這幾天,每天都跟司機們去求明牌?利思晟難以置信,他還以為她是怕睡覺,所以在外面夜遊,想把自己累倒好人眠。
“是啊!他們說我猜得準嘛!”
“心婷!那是賭博,你不可以陷下去,而且半夜才回 來,對身體也不好,你不可以亂來。”汪靜娟擔心地勸著。
“我知道,那個地方太陰了,弄得我每夜作惡夢。不是公墓就是亂葬崗,有時連盛傳的鬼屋也有明牌。”大概是人為財死,所以那些求明牌的人認為死人最靈,崔心婷只能這麼想。
原來她是因為每天去些奇怪的地方解明牌才作惡夢的,害他受到波及睡眠不足不打緊,還整天自責,真是自作多情,利思晟暗自負氣。
“從今以後,晚上不要再出去了。”利思晟不高興地說。
“我是這麼打算,所以晚上的電話就麻煩你接,找我去看明牌的就說我不在。
還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