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會是好長、好久,一時片刻也就不算什麼了。”他按摩著她,讓區域性緊繃的肌肉放鬆。
從來沒有一刻利思晟那麼慶幸自己的所學,此刻若不是醫學的訓練幫忙,他可能不知所措而傷了最愛的她。
淚水盈滿崔心婷明亮的眼,渲麼溫柔的情人,這麼寬厚的愛,怎麼還不夠呢?
她翻過身去,只有這麼一次機會可以和他在一起的,為什麼還是不行?
他一手將她重攬回 懷中,殷勤勸慰著,“婷婷長大了,現在要成為思晟的妻子,和思晟做最親密的事,婷婷喜歡思晟,愛思晟,好愛,好愛。同樣的我會用最溫柔的方式愛你,雖然會痛,可是婷婷撐得過的。我會在你失去知覺的時候,在感覺的這一端等你。”他一手繼續按撫她閉鎖的門戶。
他當然不急在一時,只是不想她太受挫,挫折能少一次算一次,所以他不輕言放棄。
利思晟撫過的手鬆綁崔心婷每一條神經,輕柔的聲音安撫她潛藏的不安,全然地愛護和溫暖以他的體溫、他的手指傳遞著,淚溼了她的臉,也潤澤了她。
雖然初經人事,他溫柔而耐性得驚人,撫遍她所有不安的神經,直到她開放禁錮最深的女性地帶後,深情進入與她為一。
安撫著她不適的排拒與慌恐,利思晟體人地語慰著,“別怕,一會兒就可以感覺到我了。”不讓她帶著不安跌進昏迷,所以不能專顧自己新奇慌亂的種種感受,為了所愛他顯得熱情而沉穩,一過關卡,蝕骨的悸動就遍傳他周身,他熱情的心婷自己痛到昏去,還是給得豐富。
跌落疼痛的深淵後,她陷入無知,讓他溫熱的唇喚醒後,旋即飛騰歡愛的頂峰,原來不是全然只有可怕的疼痛,他好溫暖,任何時刻,這不是被糟蹋,崔心婷明白。
幾許纏綿,幾番愛憐,最親密的人分享著最親近的感覺,溫柔相依片刻。兩人均未入眠,太過亢奮吧,也許。
“你沒有話要問嗎?”她話語之中套著陷阱。
利思晟嗅出空氣中的陰謀味,這次的正經維持兩個多鐘頭,但全是拜她心鎖之賜。
“好讓你告訴我,是去哪家做整型?”他才不上當。
“為什麼你一點都沒有意外的樣子?”她平日的行為舉止是那麼地引人誤解。
“那樣你就有理由要和我離婚了。”他也沒那麼笨,要意外給她看到。
“你很好騙,也難怪啦,第一次嘛,什麼都不懂,不過以第一次來說你很棒。”奇怪,崔心婷想,怎麼這個人那麼不容易惹怒?
拿她沒辦法,如果她一定要以這種方式處理激情過後的尷尬感,就隨她了。
行為開放是為了掩飾最底層的不安,知道她那麼多沉重的童年往事,不意外她會有這方面的障礙。只是不確定而已,因為她太擅於誤導人了,那是一種抗議,對男人,也對自己。天生熱情想愛而不能愛,所以有這麼矛盾的抗議表現。表面上不在乎,在遊戲裹和男人嬉鬧,但心的最深處和身體的最內在,全是拒絕男人的。她心裹鎖著的那本潛意識的書,他讀得透澈。
“那表示讀書還是有用的,照書做就當神仙了。”利思晟說得陶醉。
“可是你沒有。”柔情地撫著他的眉,崔心婷頗內疚的,沒給他難忘的第一次。
“你又不是全程醒著,怎麼知道我沒有?”總說他傻,卻不知誰才真的傻。
“真的?”怎麼可能?她有昏那麼久嗎?也許錯過第一次的高潮了,好可惜。
“既然懷疑,而且精神這麼好,就證明給你看。”成了男人後,本色毫不客氣地作起主人了。
快樂翻轉,屬於他們的夜,煩惱暫離,歡愛無限。
睜開眼睛就看見夫婿美好的睡容,好純的模樣,這個男人是天底下最溫柔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