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你難道以為惜水這些年都滿口喚你大哥,是虛情假義嗎?」蘇紅玉也是淚眼婆娑,柔聲問道。
李知誥抬起頭來,不讓眼眶裡的淚水溢位來,他哪裡能想到這一切的背後是那樣的曲折,哪裡知道比他年輕十歲的惜水,身上背負著這麼沉重的一切,卻還瞞著他這麼多年?
「大哥,這時候可是願意告訴惜水,鄧泰這次去敘州到底聽韓謙說了什麼嗎?」姚惜水問道。
李知誥見姚惜水不相信他之前說的是實情,以為他之前有所隱瞞,這時進一步將實情相告道:「我讓鄧泰去敘州,是希望敘州能堅持我對永州用兵,解決掉行尚書省在南面的後患,以便能徹底騰出兵力,收拾北線的形勢,但鄧泰在黔陽就被田城擋住,被趕了回來,確實沒有見到韓謙。」
「這沒有道理啊?」姚惜水遲疑的問道。
李知誥見姚惜水這麼說,也便知道姚惜水過來之前,夫人對他這邊的反應早就有所預料,似乎也認定敘州對他的請求必然會有回應。
畢竟一直以來,誰都以為他是信昌侯李普的養子,而在他與韓謙聯手發起的襄州兵諫一事裡雙方已經形成難以彌補的裂痕;這也造成在面對神陵司壓制時,他與韓謙的立場必然應該是一致的。
李知誥都滿心不解韓謙為何會拒而不見!
「確是如此。」鄧泰這時候說道。
「那黔陽那邊可有什麼其他的異常?」姚惜水問道。
「沒有。」鄧泰搖頭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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