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他把女人當做他的附屬品,現在都這個年代了。他居然還講三從四德,把女人當做被馴服的阿貓阿狗似的。那孩子簡直太不像話了。”
“什麼?”三位老人齊齊問道。
“他說讓婉怡抓雞,婉怡就不能攆狗。他說女人讓坐就坐,讓站就站。媽,您聽聽,這樣的人能嫁嗎?”程母具體地形容道。
“你說什麼?”見程母點頭,程奶奶又道,“你說這是什麼話啊!”
“他把咱家婉怡娶過去,就命令她起來坐下。”程爺爺頓時生氣道。
“那可不,爸,他就是這個意思。”程母重重地點頭道。
“這是哪兒冒出來的怪物啊!真是豈有此理。”程奶奶火冒三丈道,“敢這麼對我的寶貝孫女,難道女人是他的玩物不成。”
“那傢伙昏了頭吧!怎麼一點兒也不知道,你們這個傢什麼家。”程姑媽挑眉輕笑道,“你沒告訴他,這一家,女人讓坐,男人才能坐的嗎?女人讓起來,男人就得起來。”她雙手翻轉著,“這是這個家的傳統。”
迎著程奶奶地目光,她又道,“不是嗎?我哥多聽你的話啊!”
“沒錯,聽老婆的話有肉吃。”程爺爺神來了一句,神助攻。
“你可真是的。”程奶奶這老臉一紅,不好意思道,就是體貼她也不用明說吧!
“婉怡他爸也一個德行,只要她發話了。”程姑媽指著程母道,“三伏天裡要看雪,他也帶著她去瑞士滑雪的。”
“姑媽?您說到哪兒去了。”當著婆婆的面程母非常的不好意思。
“哎呀!你先別說話,讓我問清了。”程奶奶接著又道,“你說的剛才這些是聽誰說的。”
“我從他們家的家風看出來的,而這些話是您的孫女自己說的。”程母捂著心臟道,到現在還心疼地不行。
“他們家居然這般的厚顏無恥。”程奶奶吃驚道。
“是啊!您的孫女居然還願意嫁進去,以後也這般的過日子。”程母繼續火上澆油道。
“是這樣的話,那他們這個家問題可就太大了。”程奶奶在心裡開始掂量了起來。
“誰說不是呢!不是一般的有問題。媽!”程母驚悚地說道。
“哈哈……”程爺爺突然笑了起來,“這事有意思了,把我們家婉怡嫁到他們家去,讓婉怡訓練成,站起來,坐下。哈哈……這該多有意思啊!”
“那個小傢伙,早就教咱們婉怡給攥的緊緊的了,你不用擔心。”程爺爺笑道。
程婉婷和程智堯兩人端著涼茶出來,放在了茶几上,然後坐到了長輩們的身邊。
“爸,您的意思是?”程母疑惑不解地問道。
“咱們家婉怡是什麼人,一不高興還踹那小傢伙呢!”程爺爺接著笑道,“有時候,還咬他呢?你媽和你姑媽當時也在場,聽的真真兒的。”
“他姑媽,你怎麼不說話啊!”程爺爺問道。
“大嫂不是讓我閉嘴嗎?”程姑媽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呀,小姑子。你呀!你還來真的啊!”程奶奶指著她徹底的無語了。
程姑媽笑道,“那是不是說著玩兒的,那傢伙嬉皮笑臉的。哄我們的唄!心眼兒鬼著呢!我想啊!那是他想跟我們套近乎,幽默一下。大哥你別當真了,你是男人,你還不懂男人的這些的伎倆嘛!”
程爺爺思索一下搖頭道,“看著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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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程母向程家的長輩們彙報見親家的情況時,陸江船和程婉怡兩人去了咖啡廳,點了冷飲和冰激凌。
“冰檸檬水。”陸江船吊兒郎當的看著身邊的程婉怡道。
程婉怡端著杯子裡的吸管塞到了他的嘴裡。陸江船剛剛享受著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