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顧雅螺點頭應道。
正事說完了,路西菲爾開始打屁道。“這一陣兒你沒想起我嗎?”
“沒有。”顧雅螺很乾脆地說道。
“等我電話了吧?”路西菲爾自我感覺良好道。
好半天不見顧雅螺回應,路西菲爾抱著聽筒道,“喂喂!說話啊!”
“說什麼?”顧雅螺白了他一眼道。“說那些幼稚無聊的話。”
“呵呵……”路西菲爾笑道,“那好我們說些正經的,最近在忙什麼?”
顧雅螺輕笑道,“別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我還小的很!動動嘴就可以了,不用伸著脖子四處找活幹的,我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敢,誰也命令不了我,任何時候我都是自由的。”
“啊!任何時候。”路西菲爾挑眉道。
“現在不是兩年前。不需要養家餬口,亦沒有需要錢治病的母親,又不用負責全家人的生計,更不是貪得無厭的財迷。不用勉強自己。我現在要享受生活。”顧雅螺甜甜的一笑道。
“哎呀!真是了不起啊!”路西菲爾誇張地笑道。“也對,有我養著你嗎?”
“你這傢伙?”顧雅螺哭笑不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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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惠芬邊下樓邊說道,“老頭子,怎麼回事?江船做錯了什麼?”
陸忠福簡單的說了一下,江惠芬則道,“前些天在餐桌上你不是同意了嗎?”
“我是同意了,可我沒讓他穿著女人的圍裙,亂晃盪。”陸忠福氣呼呼地說道。
“那讓他穿男人的圍裙。”江惠芬故意說道。
陸忠福聞言哭笑不得道。“你可真是?我是在為這個生氣嗎?”
“我明白,大男人的尊嚴受到嚴重的挑戰。”江惠芬笑道。“當初結婚的時候我就說個,娶個太聰明的老婆,可不好,也不知道婉怡怎麼說動江船的。”
陸忠福站在二樓門口站定,回身道,“怎麼你也想學學。”
“可以嗎?”江惠芬躍躍欲試道,接著又道,“有你這座大山壓著,我這輩子死了這條心了。”
“哎!我說你這些日子怎麼了,一會兒看不慣她嬌氣,這會兒又維護上了。這臉變的快的比天氣還快。”陸忠福上下打量著她道。
江惠芬捶捶自己的肩膀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看向他道,“老頭子,這婉怡害喜的厲害,肯定不能在茶餐廳幫忙了,這生了孩子,三冬三夏才能抱大娃娃,起碼孩子上幼兒園之前,你就甭想著清閒。我們不能厚此薄彼了不是!不一碗水端平,起碼也得符合大多數人的意願吧!”
“你想說什麼?”陸忠福狐疑地看著她道。
“晧逸媽,年紀也大了,你以為還是二十年前,光是家事,這一日三餐,洗衣服,打掃房間,就累死,還讓她在高峰期去茶餐廳幫忙,實在太不近人情了。”江惠芬舊事重提道,接著又道,“人家會叫我惡婆婆的,這罪名我可擔不起。為了這事我可是都跟你說了好幾回了。”
“我知道了。”陸忠福看了看她道。
早餐期間,陸忠福直接宣佈,朱翠筠和陳安妮、程婉怡以後不用在茶餐廳當夥計和打雜的小妹了。
朱翠筠剛想說什麼,江惠芬扯扯她的衣袖道,“你爸的好意你就收著,以後就別去茶餐廳,聽見了沒!謝謝你爸就成!這是你爸的命令。”
“現在的茶餐廳收益很好,實在不行,再請人就好了,讓你一根蠟燭兩頭燒,再好的人也受不住。對了這燒烤攤,你們也別來幫忙了。”江惠芬突然想起來道,她拉著朱翠筠地手拍拍。
“謝謝媽!”朱翠筠笑道。
“我同意才行,晧逸媽,怎麼只謝你媽啊!”陸忠福插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