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地丫頭。”
“媽媽,我只是實事求是,昨晚兒上的事和他沒有關係。”陸皓兒一本正經地說道。
朱翠筠坐下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道,“你不是說都結束了,怎麼還接人家的電話啊?”
“我怎麼知道是他的電話?”陸皓兒違心地說道。
“哼!表裡不一。幹嘛不直接掛了啊!”朱翠筠沒好氣地說道。
“本來想掛來著,誰讓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跟他理論來著。”陸皓兒辯解道。
“你呀!”朱翠筠遺憾地說道,“越看我就越喜歡他,你到底為什麼不喜歡他。”
又突然說道,“為什麼告訴他你的事!”
陸皓兒低垂著頭幽幽地說道,“為了讓他死心!”
“他死心不是更好,你哭什麼!”朱翠筠緊攥著拳頭打擊她道,“怎麼捨不得嗎?”
“沒有,這下子徹底完蛋不是更好。”陸皓兒接著說道,“媽,這下子您的希望落空了。”
“落空?”朱翠筠雙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道,“你就不好奇他跟你爸爸說了什麼嗎?”
“不想?”陸皓兒飛快地說道,“不外乎是兩種情況,接受或不接受。”她臉上泛起譏誚地笑容道,“不接受,男人果然一個德行。”接著嘲諷道,“即便接受又如何,我難道就該滿心歡喜的謝主隆恩,感激涕零嗎?”
“嘎!”朱翠筠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地乾乾淨淨。
陸皓兒看著她有些懵地表情道,“媽,我不是舊時代的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了。我不需要他的憐憫與同情。”
朱翠筠嘴巴張張合合的卻無力反駁陸皓兒的話,正巧這時電話響了,她疾步跑到客廳拿起了電話,“喂!你好。”
“皓兒起床了嗎?”電話那端的陸江舟問道。
“起來了,正吃飯呢?”朱翠筠說道。
“怎麼樣?你告訴她了嗎?”陸江舟急切地問道,“她聽後什麼感覺,歡喜雀躍,有沒有給他打電話。”
聽著陸江舟歡快的聲音,朱翠筠心裡不是滋味道,“沒有,你女兒不是灰姑娘,對於王子的垂青,沒有你說的歡欣雀躍。反而譏誚地說:要不要謝主隆恩啊!”
“怎麼會這樣?”陸江舟傻眼道。
“我能理解皓兒的心情。”朱翠筠突然說道,“夫妻關係是建立在平等的關係上,我們的女兒沒有平白的低人一等。明白嗎?她的人格和自尊心比誰都驕傲。”
“這都什麼跟什麼嗎?”陸江舟煩躁地扒拉扒拉腦袋道,“這跟人格和自尊心有什麼關係?有人要就趕緊結婚得了。”
朱翠筠眼眸微閃,“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差別。”
“算了不跟你說了,皓兒就交給他得了。現在的年輕人,誰知道都在想什麼啊?”陸江舟問道,“他來電話了嗎?”
“他來沒來電話我怎麼知道。”朱翠筠回道,“他就是來電話也是打到上面啊!”
又道,“好了,不跟你說了,我掛了。”話落掛上了電話,走進餐廳沒見著陸皓兒,聽見廚房傳來水聲,走進去,陸皓兒正在洗自己的碗筷。
陸皓兒將碗筷洗好了,放回碗櫃,如幽靈似的,飄回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腦袋放空,挺屍狀。
機械的吃飯,上床睡覺,一直到晚上,睡了一天哪裡還睡的著。於是穿上白t恤和牛仔褲,出了家門,看著顧雅螺家的客廳還亮著燈,敲開了她的家門。
“二姐,進來吧!”顧雅螺開啟門有些意外是她,側身讓她進來。
“你沒睡啊!”陸皓兒說道。
“沒呢?”顧雅螺跟在她身後道。
“你老公呢?”陸皓兒坐在沙發上問道。
“在書房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