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樣做,也只是確定你們二人不是他的同類而已。我剛剛用刀使出的那招‘銀鳴’可以擾亂敵人的心神,但是有個前提,敵人必須要有健全的靈魂,而這個怪物,本身的靈魂已經扭曲,對於我的‘銀鳴’才能做到免疫的程度,藏宗佛教出身的蓮化大師對於此道應該算是精通吧,這怪物靈魂的扭曲,大師應該能夠更加透徹的看到。”白鋒對二人解釋著剛剛所說的話。
“白施主說得沒錯,剛剛貧僧同樣使用直接攻擊敵人魂魄的那招‘卍字梵音’,和白施主的精神攻擊大同小異,但是也同樣收效甚微,從那時開始,貧僧就覺得那孽畜的靈魂好像生了某些變化,就像它的**,彷彿是……變異了一般。”喇嘛接著白鋒說的話繼續分析到。
“等等,按照你們這樣所說,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那個怪物是一個**和靈魂都生了突變的產物?”聽到兩人這麼一說,方婉突然好像覺得自己明白了什麼。
“對,就是這樣。”白鋒對於方婉的理解,表示完全同意。
“這已經按照你說,這個怪物已經是你見到的第二個了,現在據傳全國都出現了這種怪物,難道要有大事生。”方婉看著那被燒成灰燼的怪物殘軀,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態,當她的目光再次回到白鋒身上時,眼神中突然閃現出一絲殺機:“白鋒,你們白家都已經銷聲匿跡幾百年了,這個時候你突然攜白虎銀刀入世,難道你和這些怪物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聯絡?”
“你這個女人怕是還沒嫁人吧?!”白鋒有些答非所問的說到。
“你這是什麼意思?”方婉聽到白鋒的話之後,整個人卻好像被人揭開了傷疤一般,想要極力掩飾著什麼。但是方婉表現出來的行為,卻告訴了全世界的人,她真的被白鋒說中了,34歲的她沒有結婚,連戀愛都還沒有談過。
“只有像你這樣的老**,才會如此囉嗦多疑。如果我個這個怪物真的有什麼關聯的話,我更本沒有必要和你彙報我之前遇到的那一隻,其實我們白家一直有人在世間走動,但是我們都會奉行避世原則,儘量不暴露自己的身份,我只是比較倒黴,**得展露了自己的實力而已,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喜歡到處走的普通攝影師,這次追殺這個怪物,也不過是我心血來潮罷了,你不要再胡亂猜想了,你只要知道,只要沒人招惹我們白家,我們白家對於世間的一切爭鬥,也絕不會插手。”雖然白鋒被方婉不斷的質疑弄得有些惱怒,但是白鋒也一直隱忍著,保持著自己的紳士風度。白鋒說完,便轉身想要離開。
“等等!”方婉叫住了白鋒的身影,“你就這麼走了?你要跟我回去一趟,做個詳細的筆錄。”
“這種繁瑣的事情你自己想辦法解決吧,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不會跟你走的,你也不要想把我強留,你應該知道,你們兩個加起來,也沒有這個實力。你還是想想怎麼把自己駕出去比較實際吧。”白鋒實在是被這個嫁不出去的女人弄得有些惱怒了,最後調侃了她一句之後,也不等方婉想到措詞來還擊他,頭也不回的消失在夜色之中。望著白鋒離去的背影,方婉不自覺臉上一紅,輕輕的嘆息了一聲,想不到自己多年的鬱悶竟然成了這個陌生男子的笑柄,方婉有些微微嗔怒。
其實也不是方婉條件不好,方婉自小就在蜀山修行,直到18歲才被自己的師父選送入11處為國效力,當年剛進11處的她也算得上是11處中才貌雙全的一朵嬌花,但是由於不苟言笑,也被人在暗地裡稱為“冷美人”,11處乃至11處以外,都有無數年輕有為的男子對她瘋狂追求,但是卻沒有一個能夠打動她的芳心。其實也不是方婉假裝清高,實際上,方婉18歲之前,都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每天除了面對幾個同門之外,連自己的師父都很少見到,過著這樣清心寡慾的修行生活,漸漸的,方婉也把自己的心給封閉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