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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除了南海森之外其他三方地界都未換過王,如此我自然是可以與殺卿琊是故交的,不僅是殺卿琊,青丘國自然也是有故交的。”
“啊……那你還真是……話說你和殺卿琊和青丘國都是故交,那他們兩家可是宿敵啊,你們怎麼相處的啊?”
暗御竹對酒戲狐這般問法也是無奈,好在他只是需要對簡遙卻輸送魄魂之力,不需要太過集中注意力,不然就他這樣暗御竹又該糾結了。
青丘無衣與青丘幽焱是血脈之親,如今青丘幽焱那一魂一魄欲覺醒,青丘無衣倒是又感覺出當初青丘幽焱的氣息了,當真是……傷心的很吶。青丘一族對於殺卿琊家世代憎惡,視為仇敵,青丘無衣當初跟殺卿琊走的時候便該知道青丘國沒那麼容易饒過青丘幽焱的。
“殺卿琊究竟是什麼人?”皇櫻澈突然問道。
青丘無衣愣了愣,才反應過來皇櫻澈還喜歡著水棄塵呢,如今說起殺卿琊來不明不白的曖昧他能忍到現在才問也是夠可以的了,不過到底該怎麼回答,青丘無衣還真是不知道了。這件事不好好思量是不行的,畢竟她現在還是“水棄塵”的身份,萬一這時候說出實話來了,這櫻澈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
“都說了是青丘國宿敵,青丘無衣是上一任青丘王的妹妹,你覺得如何?”暗御竹說道,青丘無衣覺得暗御竹有種替她解圍的感覺。這樣說雖然沒一句謊話吧,可是終究還是會把皇櫻澈引導到另一處,只怕他把殺卿琊想成青丘無衣的敵人也說不定。
“不如何。”皇櫻澈淡淡的說,但心裡終歸還是少了幾分計較。
之後又是幾分沉默,打破沉默的是簡遙卻的甦醒,他還並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所以頗為疑惑的掃了眾人一眼。
“剛才你昏倒了,所以,遙卻你是想到了什麼?”青丘無衣問。
簡遙卻努力回憶了一下他“昏倒”之前的事。只記得聽見酒戲狐那小狐狸說什麼血祭了……天下獨那一人會釀血祭……殺卿琊!
“殺卿琊是誰?”思索許久後簡遙卻問出了一個與皇櫻澈一模一樣的問題。
“呃……”青丘無衣遲疑,“暗御竹的故交。”沒錯就是這樣了,剛才暗御竹這樣說我們可都聽見了。
“那血祭又是怎麼一回事?”簡遙卻接著問,青丘無衣確是深感無力。若是可以,她倒真的想讓青丘幽焱那一魂一魄甦醒過來,好歹也算是知她護她與她最親近的人,也當真不用她在這裡自己瞎糾結了,可是她不能啊,好不容易青丘幽焱脫離她這個晦氣的妹妹了,幹嘛還讓他回憶起以那些呢。
想到這裡青丘無衣笑了笑說:“不過是櫻澈哄酒酒的話,這血祭並非只有一人可以釀,只是材料難以拿到而已,不信你問櫻澈,血祭便是由你身後這櫻花冰藍釀的,只是常人並不能輕易進來櫻落,所以才會以為血祭只有一人才能釀。”
簡遙卻狐疑,暗御竹卻也說話了:“她說的話你莫不是也不信了,這血祭饒是我釀的出,你們又何必糾結這些。先前你昏倒時我們談到末日輪迴一事,如今倒是還說不說了?”青丘無衣稍露感激的對暗御竹笑了笑,同時心裡也多了幾分猜疑,暗御竹當真是什麼事都知道,可是既然他都知道為什麼有些事還不攔著,倒任由事情發展下去了呢?
“自然是要說的。”簡遙卻道。
“那我再提血祭,遙遙你可不能再暈過去了啊。”
“自然。”
“既然如此,那麼不提就真的所有的都不要再提了罷,就算是末日輪迴,也就當是過去的一個失誤了。”皇櫻澈喃喃道。
暗御竹和青丘無衣自然知道皇櫻澈這是在說什麼,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便一笑帶過了。只是青丘無衣的心裡愈發的糾結了,她不知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