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這些人剛剛投降,給他們配發武器衣甲是不是太過冒險了一些?”
元起看著臉上洋溢著笑容的新軍,微笑著說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你看看他們的笑容,能光明正大的拿著武器行走在天地間,他們笑的多開心。”頓了下,然後很臭屁的又說道:”能在我這樣英明神武的將軍手下,光明正大的吃香喝辣的,誰願意當叛逆啊”
徐擋還是有些猶豫,又說道:“可是他們畢竟是紅巾出身,主公把他們帶在身邊,多少也有要防著點啊。”
元起輕輕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他們都是窮苦出身的可憐人,最大的希望不過是衣暖飯飽而已,現今能讓他們脫離匪類投身官軍,不再為衣食發愁,想必他們的心願已足。某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徐擋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拜服的說道:“主公心胸寬廣,是擋想的多了。”
元起伸手在徐擋的臂膀上拍了一把,笑著道:“徐擋忠心剛正,正是某的左膀右臂。今後某若是有欠缺考慮的地方,你大可像今日一般,直言不諱,某不會怪罪與你。”
徐擋被元起的一席話說到心坎上,心中大有感慨,深深地看著元起的側影,一時竟是不能言語。
感覺到了徐擋的關注,元起轉過臉來看著徐擋,臉上帶著燦爛的微笑說道:“怎麼,某的臉上長花了嗎?”
徐擋嘆息了一聲後說道:“唉,主公心胸之寬廣,猶如滔滔江水,巍巍泰山,令人仰望啊。”
輕笑了一聲,元起隨即嚴肅的說道:“大戰雖然已經結束,但是宛城依然還在紅巾軍手中,你速去整軍,明日一早,我們直取宛城!”
“諾!”徐擋有力的回答著。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除了受傷的軍士之外,元起還留下了幾名隨軍的醫官,命宋瓊帶著這些傷兵緩緩前進。馬越在行進途中幾次露出詢問的神色,但最後都忍了回去。馬越是個直爽的性子,有話是憋不住的,如果現在的統率不是他最敬重的二哥元起,換成別的人,恐怕他早就按捺不住要發問了。即便如此,依舊憋得馬越苦不堪言。
看著馬越難受的神色,元起忍不住心中好笑,故意放慢了馬速,等著馬越追上來。馬越沒注意到元起減慢了馬速,依舊悶著頭坐在馬背上,任由戰馬向前賓士。眼看馬越的戰馬就要超過元起了,龐德連忙出生提醒馬越一聲:“馬越!”
馬越被龐德叫了一聲,這才回過神來,看到自己已經和元起的玉麒麟並駕齊驅了。坐在馬背上的元起正笑吟吟的看著自己問道:“三弟,你今天這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馬越尷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撓著頭說道:“二哥,小弟有一事不明,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所以憋的心中實在難受。”
元起笑道:“有什麼不明白的事,不妨說出來。”
馬越拉著韁繩,使坐下戰馬湊到了元起的身邊,低聲問道:“二哥,兵法雲,兵貴神速,昨日大戰過後,紅巾軍實力大損,而我軍士氣正盛。我軍若是夜襲宛城,豈不是很容易就能拿下宛城嗎?為什麼要等到今日才去打宛城?”
元起笑著說道:“三弟啊,豈不聞不戰而屈人之兵的道理?昨日大戰之後,必定有一小部分紅巾軍被我軍打的潰散,然後逃回宛城,讓這些逃兵回到宛城之後,向城中守軍講述我軍斬殺張少、以六千破十五萬紅巾軍的事,城中守軍必定人人自危,今日我軍攻城時,必定減少不小的阻力。當然,這也要看對方是什麼軍隊了,象這些大部來自裹挾而來的窮苦人家,本身紀律鬆散,靠的就是張少的精神力量才聚到一起,而今精神領袖已經死了,軍心大亂下,不豕突狼奔才怪”
“噢,原來還有這麼多的玄機在裡面。”馬越感慨著說道。
元起笑了一會兒,對馬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