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老滑頭,每次跟你說話最沒勁了,算了,老林,你說說你的想法吧,你應該最有想法。”陳老爺子轉向了林老將軍。
“陳國泰,你今日是叫我們來打麻將的吧,提這事就沒意思了。”林老將軍摸著牌,沒有看其他人,皺著眉頭說道。
“林正陽,其實提這事,多半是為了你,我們跟他姓唐的無怨無仇的,犯不著去跟他結怨,倒是你們林家,與他勢不兩立。”陳國泰氣勢絲毫不弱的說道。
“為我?說的比唱得好聽,我看是你們怕這小子回到京城,動了你們的蛋糕吧?”林老將軍直截了當的說道。
“瞧你這話說,錢是賺不完的,大家賺錢,各憑本事和手段,這有什麼好怕的?倒是你,你的三小子與這人結了那麼大的仇,而且似乎這小子還是你的救命恩人,更有甚者,這小子是上頭的代理人,似乎一直在找你家的茬?”陳國泰說完,瞄了一眼林正陽,其他兩人也瞄了他一眼,但是林正陽巍然不動,榮辱不驚,根本看不到他的異樣。
“我林正陽一生,坐得直行得正,不怕人家找茬。”說話的同時,林正陽掃了一眼自己面前的牌。
“你是正,但是你那三小子搞的事可一點都不正。”陳國泰暗有所指的說道。
“國榮或許做了些荒唐的事,但是你們的小子呢,難道他們都規規矩矩嗎?上次跟姓唐的在你們會所那些事,可是人盡皆知,那些事就能見得了人?”林正陽反問道。
陳國泰,肖定邦,黃遠途三人皆是沉默不已,在後宮會所那事,他們也已經知道了,玩左輪手槍找刺激,本來就是一種變態的行為,一個不好,小命就交代了,但是更可惡的是那一罐液體,百女的春水液體,最後被黃少給吞了,此刻的黃遠途臉色青白不定,這是恥辱,成為眾人的笑柄。
黃少因此也受到了他嚴厲的懲罰,據說關了好幾個月的禁閉,沒收了所有的卡和現金,並且讓人二十四小時盯著,不準離開房間,似乎前不久,黃遠途氣消了,才給放了出來。
“小孩子瞎胡鬧是常有的事。”陳國泰是主人,他出言繼續說道:“瞎胡鬧是小事,只要在法律的範圍之內,在可控的情況之下,都不是問題,但是一旦觸動了法律,甚至是觸碰了紅線,那問題就大了。”
“你們的意思就是說我兒子違法犯罪,而你們的就是小打小鬧咯?”林正陽冷笑著問道。
其他三人再次沒聲了,他們自知自己子孫當中,也有這樣的人,甚至還不少,出了事都是自己強壓下來,這些事,這四家相互之間都知根知底,甚至私底下還相互收集對方的罪證,等哪一天對手倒了,自己就可以遞交情報,置之死地。
所以這四家之間,相互競爭,相互提防,相互刺探,偶爾間還相互合作,共同抵禦風險和外來的力量,像這一次唐龍就是外來的一股力量,雖然他們也知道他只是代理人,但是他們打的就是這個代理人。
林家是唐龍動的第一家,下一家必定就是三家中的任何一家,這也是今日陳國泰召集三家來的原因,關鍵的時候,扶林家一把,但是不可能正面扶,只能暗中幫忙,即便林家到時候沒保住,倒了,那這三家也算仁至義盡了,否則林家一倒,他林正陽手裡的情報一曝光,自己三家也得死。
京城四大家,有種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味道,明面是這樣,暗地裡也是這樣。
嗤!陳國泰冷笑一聲,而後無奈的搖頭道:“好了好了,我想今日叫大家來,大家也心知肚明,此次事態緊急,想必大家也清楚,我們四家就好比這張桌子的四條腿,共同撐起了這副牌,要是斷掉任何一條腿,桌子也就傾斜了,牌散了,那大家都別玩了。”
“沒錯,老陳的這話我愛聽,一副牌裡就四張發財,我們正好四個人,人手一張,現在有人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