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
山尊?老虎?
對,那低吼就是老虎的聲音,這幾人竟然帶了一頭老虎?什麼考取功名都是謊言了,遲衡心裡一驚,看來自己和鄧元要成為虎食了,難怪鄧元會嚇成那樣。不過比起老虎來,眼前這幾個人不是更值得害怕嗎,一個一個都是掛著人臉的惡鬼!
“小哥,嚇著了吧?”柳生拿著一根針帶笑地湊前。
那張本算清麗的臉龐,現在看來無比的令人心驚膽寒。柳生恐嚇一般,捏著細針,在遲衡的眼前比劃了兩下仿若要戳進去一般。遲衡的瞳孔一緊,身子本能往後一縮,柳生嗤嗤的笑了,轉向盧生:“真人,這也是一個皮裡橫骨裡慫的傢伙。”
真人?什麼妖人吧?遲衡暗自咬牙鐵血抗戰918。
柳生偏偏湊前,細細的針身在遲衡的臉上抹了一抹,涼涼的,一雙妖魅的眼睛往上挑:“你怕了?小可的這根針不止戳膝蓋……還戳心窩、眼珠子、後腦勺……還有這裡。”一邊說,一邊柔若無骨地捏著針,小指把遲衡的胯|下摁了一下。
遲衡倒吸一口涼氣。
因為燕行一直沒有出現他已數日沒有消火,不說晚上,就是白天也都是半硬的,此時也不例外。柳生一愣,又看盧生,奇道:“真人,這才是個不要命的,竟然還是硬的。”
遲衡沒有一絲尷尬,反而調笑道:“見了美人,不敢不豎然起敬。”
色膽包天,柳生一巴掌甩過去,啪的一聲,遲衡臉上落了半個指印。一直沉默的周生笑出聲來,奚落道:“小心美人把你的棍兒折成兩半,看能不能豎起來。硬起來好,山尊還能多吃二兩肉。”
這哪裡是書生,這是一群不知廉恥的禽獸。
遲衡暗罵道。
老僕出了去,又聽老虎低低的吼聲傳來,而後消聲了。鄧元抖了一陣後,聽那老虎沒聲了順勢癱軟下來,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盧生緩步走近遲衡,柳生和周生都悄然退後。盧生手指劃過遲衡的胸膛,那動作曖昧無比,他若有所思:“一身好骨架,餵過這麼多白肉,這個算是最看得過去的。餵了有點可惜,可惜太聰明瞭點馴不服,送人還湊合。”
遲衡身上的疙瘩一顆一顆冒出。
寒意四起。
最初在破道觀試探了一圈後,他就確定盧生是這幾個人的頭,雖然沉默寡言,也其貌不揚,但這人絕對比柳生陰毒。柳生頂多用針扎人,盧生可是把人往死裡整的,看他一靠近鄧元鄧元那魂飛魄散的樣子就知道了。
果然盧生開口了:“管是喂不喂,柳生,留著沒用,把他的孽根廢了。”
不容遲衡反應過來,周生就將他的衣裳扒掉了,柳生蹲在眼前,手裡銀針閃閃,眼看它對準了孽根上的細孔。遲衡腦後的筋直髮抽,喊道:“且慢!真人,你將我的這根玩意廢了,骨架再好有什麼用,獻給別人也是個廢物啊!”
盧生冷笑:“獻給別人就用不上這根了。”
“真人知其一,不知其二,用不上也能耍一耍,有些上人就喜歡捏在手裡玩。您要是送了半個廢物上去,得不償失,讓上人玩得不盡興了。”軍營裡呆過,什麼話說不出來,何況這種性命攸關的時候?
盧生笑了:“看來你深諳其道啊。”
變態麼哪裡有跡可循,怎麼噁心怎麼來就是。實在不習慣被這麼多隻眼睛盯著,遲衡望著被細針威脅到一點一點軟下去的孽根,口裡順溜答道:“留著總是有用的。”
盧生不說話。
柳生斜著眼說:“算你走運,留上兩天喘氣的,老老實實的待著,不受苦。別學你旁邊那個,被整死都是活該的。”
遲衡大大鬆了一口氣。
天色黑了,遲衡和鄧元被扔在角落裡,三個書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