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沒有做什麼吧。當時神使就顧著唸詩了。”夏荷說道。
在落日谷,於那間小房之內,鄭潛將一首盜來的古詩隨口吟誦,詩採盎然,讓自小就接受琴棋書畫訓練的吉祥茶莊四女心中敬佩不已。
“還會念詩?我怎麼不知道?”
這次輪到公主一愕了。
“我知道,我知道,”夏荷嚷嚷著,“神使當時的那首詩作的非常好,我們幾個人都記了下來。我們後來還嘗試過要將詩中的字句改動,卻發現再也找不到比原詩更貼切的字來替換了。”
“神使的文采確實是很好的。”秋菊介面道,“那首詩文采斐然,意境深遠,是一首難得的好詩。更難得的是神使只是信手拈來,未加修飾,這才是更讓人佩服的地方。”
公主見二女對鄭潛的詩才都讚不絕口,心下的疑惑更深。
“你讀來聽聽。”公主道。
夏荷立即將鄭潛的那首詩高聲吟了起來。夏荷的聲音清脆,讀詩之際迴旋往復,自然而然的加了一些音律的節奏進去,將這一首古詩誦的優美至極。
“遠上寒山石徑斜,白雲深處有人家。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
一首古詩誦罷,餘音嫋嫋不絕,似於這曠闊之地,青山為弓,流水為弦,彈奏了一首韻味極濃的古曲。
“這,這是鄭潛寫的?”公主詩理略通,雖不能解詩,但卻知道詩裡的文采非同一般。
“當然了。”夏荷肯定的說道,“當時,這首詩是在小屋裡神使與冬梅單獨相處時吟誦的,冬梅比我們知道的更加真切。不信,你問冬梅。”
夏荷伸出纖蔥玉手,向著冬梅一指。
冬梅被夏荷指的渾身一緊。當時鄭潛誦詩時的情形,她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冬梅,真是這樣?”公主問。
冬梅絞著衣角,臉色大紅,低下頭輕輕點了一下。
與冬梅單獨相處之時,鄭潛別的不幹,專門誦詩。說別人公主信,要說鄭潛會這樣,說老了天公主也不會信的。
“冬梅,你將當時的情形和我說一下。”公主走到了冬梅的身邊,眼光如炬的看著冬梅。
冬梅被公主的目光一燙,渾身又是一緊,脖子自然的一縮。
“疼。”冬梅只說了一個字,雙眼裡卻似乎要盈出淚來。
“疼?”公主不明所以,看了看冬梅,又向著夏荷看去。
夏荷知道公主要問的事情,便將冬梅衝出房子後的情形詳細的向公主說了一遍。
公主安靜的聽完夏荷的敘述,恍然大悟。
以公主對鄭潛的瞭解,可以倒推鄭潛在房子裡對冬梅作的一切。再結合著先前夏荷吟誦的那首古詩,公主終於明白,這隻流氓這首詩的真正含義。
“文采?詩才?”公主氣的鼻翼擴張,“你們都上了那隻流氓的當了。”
“公主此話怎講?”一直旁觀看熱鬧的虎妞介面道。
“你想一下那隻流氓的手放到冬梅的身上,再結合那首詩稍微想一下就明白那隻流氓當時在幹什麼了。”
虎妞歪頭細想,老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夏荷及秋菊不明白公主何至於氣憤至此。她們對詩才特別敏感,但對房內之事就十分的陌生了。
眾女面面相覷,只有公主血脈噴張,眼睛裡跳著兩團火。
“我道是什麼詩才,他就是一隻流氓!”公主吼道。
“公主,這件事究竟如何,其實誰也不清楚。只要找到鄭潛一問,一切就真相大白。別是你白生氣了一場。”虎妞道。
“是啊,是啊。聽公主的意思,這首詩還有別的解釋。我也很想聽聽呢。”夏荷歡呼雀躍了起來。
這首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