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方答應了另一方的要求,則答應的那一方可以提一個相應的條件,而且請求的一方必須接受。
玄龜與火麒麟之前答應了火麒麟的請求,剛他現在已經具有了向火麒麟提一個要求的資格。如果按照正常的程式,不管火麒麟願不願意,玄龜都可以直接向他提要求。只是他們畢竟是十兄弟,怎麼說也要顧點獸情,不能太過於直白了。
神獸的性格向來耿直,根本就不會這些古靈精怪的東西。更何況十神獸又是洪荒神獸,本也不需要這些心計。玄龜能有今天這樣的表現,全都應該拜霸神鄭嘯天所賜。
這就是通常說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久病成醫的玄龜,在吃過霸神鄭嘯天太多的悶虧之後,自然就將鄭嘯天的這些鬼名堂拿來活用,讓火麒麟也吃上了一個悶虧。
“你和鄭嘯天的關係不薄,你是不是想透過天命之書,幫助他的後裔?”火麒麟還是放心不下。
天命之書關係甚大,有些類似於人間皇帝的詔書。天命之書就是一張蓋著天玉璽國印的空白文詔,隨便往裡填什麼內容,都可以看成是皇帝的意思。
“老大,你平時也沒有這麼婆媽。我們一起做兄弟都這麼長時間了,你認為我會害你?”玄龜裝著不耐煩了起來。
神獸白澤偷偷的笑了起來。
白澤的智商極高,早就看出來玄龜今天吃定了火麒麟。火麒麟的天命之書今天可以肯定是玄龜的囊中之物。白澤想知道的只是玄龜要這個天命之書幹什麼。
以他對玄龜的瞭解,玄龜自接觸到了霸神鄭嘯天之後,性情在不知覺間發生著改變。
霸神鄭嘯天入神界之時,也不過方才萬有兩千歲,是所有升到神界之中,最為年輕的一個小夥子。霸神鄭嘯天的到來,給死氣沉沉的天界帶來了很多的活力。霸神鄭嘯天就像是一個調皮搗蛋的壞孩子,時不時的會在神界之中,鬧得雞犬不寧。
對待鄭嘯天的調皮搗蛋,神界之中元老之中分為了兩派。一派是憚壓,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是這一派的核心主張。而另一派則是對這種新氣象報有一些寬容之心,更為可貴的是這改變了神界長久以來的氣氛,所以認為沒有必要小題大作。
玄龜就是後一派主張中的代表。他作為與天同壽的神獸,在神界裡也有著一定的發言權,但是神界畢竟也是一個各種力量角逐的生態圈,玄龜這一派的主張最終處於下風。
白澤認為玄龜一定存著改革神界風氣的心思,這個心思也不是一日就形成,天長日久的枯燥生活,使他的意識裡早有改革的隱性衝動,鄭嘯天的到來,將這種隱性的衝動完全的激發了出來罷了。
所以,白澤懷疑,玄龜要從他們的大哥的手裡拿天命之書的用意,恐怕和鄭嘯天有著脫不了的關係。
白澤善書,天地間之事無一逃出他的觀察。他又是很潔身自好的人,不加入任何的一派,明哲保生的本事大的很。所以雖然覺得玄龜的意圖不簡單,但是他卻不想當場捅破。
當一個旁觀者就好了。凡事不必都那麼較真。白澤想著,臉上笑意微露。
玄龜感覺到了白澤的笑意,不過他也沒有大驚小怪。他的性格先前是一杆子到底,遇到鄭嘯天之後才有所改善。這點心思被白澤看破本就不是什麼難事。
白澤不多嘴,玄龜很放心。
“怎麼樣,老大,天命之書,你該交給我了吧。不然,我就直接讓你拿給我?”玄龜帶著一點點的威脅,試探著火麒麟。
沉思良久,火麒麟嘆了口氣,“好吧,玄冥,你可不要用天命之書為非作歹。如果出了事,上面追查下來,我吃不了兜著,你也絕逃不了干係!”
“放心吧,老大,我也不是才入神界的毛頭;神界的那點事,我可是看的很清楚呢。”玄龜滿意的砸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