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少俠,何出此言?”虎流光的汗更密了,他白胖的手指颳著下巴上的汗珠,一刮一把水。
“什麼時候輪到你問問題了?你只管好好的回答!”天域老人眼一瞪,他也看出來這個虎流光,很不老實了。他剛才差一點就完全的對這個胖子不設提防了。
鄭潛一笑,只是眼睛更森冷了些,盯在虎流光的身上。虎流光在鄭潛的眼神裡,竟然強烈感覺到了被死亡所籠罩。他已經相信,如果再不照實回答鄭潛的話,他極有可能現在就一命嗚呼。
他這是犯了什麼天煞了?虎流光心裡哀號不止。
虎流星準確的說起來,跟他只是有著血脈之緣的同族人,所以虎流光他既是虎流星的兄弟,也可以不算是虎流星的兄弟,因為站到了不同的陣營,他和虎流星之間哪裡還有兄弟可做?
虎流星是上一任的虎族的族長,向來對虎族的大小事務都事必親自過問。而虎流光也正是逮著了一個機會,將虎流星引到了虎族以外的一個地方,然後在同夥的接應之下,迅速的逃離,後面發生的事情,就不是他所能知道的。
事情過後,他唯一確定的是,虎流星從此在霸天大陸上消失了。
而後他便得到了這個叫做“有間茶樓”的茶樓,從此安心的在這裡坐起了他的茶樓老闆。
誰想隔了這麼長的時間之後,虎流光基本確定不會再有人翻舊賬,才敢將自己的真身露出來的時候,這就遇到了鄭潛和天域老人。
看來討賬的一定會來,不管時間有多遠,只要欠著的,就一定需要償還的。虎流光心裡不停的打著鼓,想道。
虎流光再次的權衡了一下鄭潛和天域老人的能力,他覺得這件事,可能不單他解決不了,就是樓家來了,也不可能解決得了。現在是七星連珠時期,各路高人時有湧現,虎流光開這個茶樓,每天接觸到的大量資訊已經告訴了他,現在他所處的這個時期,是霸天大陸歷史上從未有過的特殊的時期。
虎流光想了半天,終於心一橫,準備要將事情和盤托出。
你不能怪我不義啊!虎流光心想道,這兩個人可不是一般的人,特別是那個年青人身上,透出來的那種殺意,他已經清晰的感覺到了。他很確信,他這條命,今天絕對在這個年青人的掌控之中,儘管他現在的等級和能力已經是霸皇!
虎流光心一橫,他先前的那幅猥鎖的神態反而不見了。虎流光一挺胸,有著幾分英雄氣概的向著鄭潛和天域老人道:“這位少俠,這位大俠,我知道兩位是不世高人。既然兩位現在問到了在下,如果再下再一味隱瞞,可能就會拂了兩位的雅興了。好!”
虎流光說這聲好,幾乎是咬牙切齒,他這是打算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和盤托出,這聲好只是一個自我壯膽的程式罷了。
鄭潛等著,他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馬上就要被這個把自己的命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傢伙揭曉了。
天域老人是很瞧不上虎流光這樣貪生怕死的孬種的。但是如果沒有這種人,他想要知道的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打聽到,所以這種人的存在,也有著一定的必要性。
當然,這只是指敵對方而言,如果自己的這一陣營裡出現了這種人,天域老人是絕不會原諒的。
“這間茶樓的後面,確實另有其人。但是茶樓的所有資產是在我的名下,這點是不會有錯的。我的這間茶樓能在帝都存活這麼多年,如果單憑我自己的個人能力也辦不到。帝都是一個藏龍臥虎的地方,有很多的高人只是沒有出面而已。”
說到臥虎藏龍這四個字時,虎流光的眼睛特意的在鄭潛和天域老人的身上重重的掃了一遍。無疑,要說到虎龍之人,眼巴前的這兩個人是絕對有資格算的。
虎流光與虎流星是同輩之人,虎流星仙逝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