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但擺明是個男子。
加上身上的青色官服,還是個官,大抵是南衙將官。
驚!兩男子居然光天化日下做如此不得體之事。
靳華清不慌不亂道:“右武衛禦侮校尉靳華清,見過諸位大人。”
霍元州緊緊盯著宮女袍,問道:“靳校尉,這衣衫從何而來。”
靳華清:“撿的,下官在此觀魚有些冷了,就披上了。”
笑容中有幾分羞澀,“是有點不大合適,但太冷了!”
蘇文德反問道:“靳校尉既覺得冷,為何脫帽?”
靳華清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範將軍和下官說些私房話,嫌帽帶吹臉上不舒服,故而摘下來。”
什麼私房話,需要兩個男人頭靠頭說。
若非範成明從未有龍陽方面的傳聞,非得以為他是職場性騷擾。
好在除了那頂幞頭和宮女御寒的袍子之外,兩人的其他衣著都還算得體,沒有引起更大的誤會。
霍元州緊追不捨地問道:“這衣衫從何處撿來?”
範成明與靳華清對視一眼後分別指向了不同的方向。顯然他們的說法並不一致,察覺到這一點後兩人又迅速換了方向,但依舊各執一詞。
擺明裡頭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