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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難怪功夫這麼好,身為師父的水冰月肯定更厲害了,只是不知能在老蘇的手底下撐過多少招?

他對大內第一高手蘇子倫極有信心,連魔門的魔主、月聖使秋月姬都是蘇子倫的手下敗將,水冰月再厲害,也厲害不過秋月姬吧?

“皇上,譚施主一事,實是師門管教不嚴之過,便由貧僧帶回山門處罰,請皇上應允,貧僧在此先謝了,阿彌陀佛。”玄苦大師雙掌合什,喧了一聲佛法。

葉天摸了摸鼻樑,叉叉的,老和尚說得這般客氣,還真不好意思扣人,唉,白費了哥的一番苦心了,不過想想,小野貓被關了蠻久了,那野性估計也消磨得差不多了吧?

北方叛亂雖然平定了,局勢漸穩,但內閣大學士譚江民身為欽差大臣,仍舊留在北方繼續監察,至今還未回京覆命。

算了,小野貓雖然也是禍國殃民級別,但哥對玄門中人不爽,不要也罷。

葉天心中做出了抉擇,便讓人帶玄苦大師和水冰月去天牢領人,現在仍是內憂外患,玄門又極得人心,還是暫時不要招惹的好。

他想到了受傷逃匿的秋月姬,如果利用魔門中人來對付玄門,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不過,他隨即否定了自已的想法,這方法太冒險了,不好玩。

一個魔門,一個玄門,還有一個神秘莫測的雲居小築,奶奶個熊的,這些江湖人還真讓人頭疼吶。

葉天突然想起了什麼,猛的跳起,大聲道:“快,備車,去天牢!”

葉天趕天牢時,一小黃門引領玄苦大師、水冰月也剛好到,他們步行,自然比不上疾馳的馬車。

譚君綺心性純真,頑皮好動,被關了好幾個月,幾乎要憋壞了,一看見到師父,立時哇的一聲痛哭起,所有的委屈與不快在傾刻間全都爆發出來。

水冰月板著臉,一言不發,任由譚君綺跪在地上痛哭,直至她全發洩出來,才寒聲道:“君綺,你可還記得本門門規第九條?”

譚君綺頓時嚇得俏面慘白無血,玄門教規,嚴厲無比,她曾親眼目睹過幾位師姐因觸犯門規被嚴懲,其中一個更是被廢除武功,逐出師門。

她學藝未成,未經師父應允,私自下山,已違反教規,行刺當朝皇帝,更犯大錯,數罪併罰,只怕被廢武功,逐出師門都有可能。

葉天輕咳一聲,淡然道:“水居士,譚小姐當時只是跟朕鬧著玩,並無行刺一說,之所以拘禁獄中,是因為其父譚學士之請求,譚小姐並無什麼過錯,只是頑皮了點,嗯,率真本就是她的性格,這不算犯錯吧,水居士,你認為呢?”

本已給嚇得面無人色的譚君綺不禁一呆,昏君竟然為我說好話?

水冰月豎掌稽首,淡然道:“既是皇上金口,就饒你一次,但違反門規,必須受罰,為師罰你面壁半年!”

譚君綺才剛破涕為笑,這會,一張俏臉立時又皺成了苦瓜樣。

被關這天牢裡頭,至少還有一些玩耍的小東東解悶兒,若回師門面壁,那可是比殺了她還要痛苦N倍。

看到小野貓投來的可憐兮兮的求助眼神,葉天心中一軟,輕輕點了下頭,送佛送到西,好人做到底,唉,誰讓哥心軟呢。

這會,一名獄卒匆匆進來稟報,外頭有一個自稱是譚府的下人,求見譚君綺,說是主母病重。

“讓他進來吧。”葉天對譚君綺眨了下眼睛,轉頭對玄苦大師說道:“大師,你看……”

他能感覺得出來,水冰月可能不怎麼好說話,故而在玄苦大師這邊尋找突破口,出家人,慈悲為懷嘛。

這會,譚家下人進來,跪下行禮之後,才神色惶急跟譚君綺說主母病重,老爺又遠在北方,希望小姐回家照料。

玄苦大師喧了一聲佛號,對水冰月道:“水居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