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也不知現在幾點鐘了,送我過去取好不好?小費不會少你的。”她不能被他的氣勢壓倒——越是這種時刻越要保持鎮定。
“沫沫,阿依古麗對新居室還滿意吧?”丁霂霆俯視著懷中的女孩,看你還笑得出來!
擊中要害!
女孩身體猛的一震,笑容隱去,露出驚懼神色。
他滿意的笑了——畢竟嫩得很。
他派人調查這小妖精,對她的背景即便說不上了如指掌,也掌握了七七八八。不就是缺錢麼,他替她解決了後顧之憂,她還有什麼理由盯著跑跑不放?
只是現在,這項善舉卻成了他報復她、威脅她的理由。
他不在乎她會怎麼想,他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既然她招惹了他,那麼,自認倒黴吧。
“你會變乖點兒嗎,沫沫?”摁住女孩後腰的手順著工作裝寬鬆的褲腰伸進去。臀部滑嫩的肌膚帶來的真實觸感令他心中一蕩,火焰從腹部急速躥起。“不付一分錢,我照樣玩你!”邪吝地笑,食指捲起女孩散落肩頭的一縷秀髮。
“你會後悔的,丁霂霆!”以沫捏住他的手指將自己的頭髮又繞了出來。
“我可不是蔣老闆,總喜歡寵著漂亮女人。沫沫,你是沒吃過苦頭吧,好運不會一直跟著你……阿靳!幹活!”
幾個保鏢心領神會的轉過身去,一字排開,在兩人面前圍成一堵牆,遮住來自餐廳方向的視線。
“舌頭還痛不痛?”以沫故作天真的問,直視他深不見底的眼睛。她聽見他拉開褲子拉鍊的聲音,刺啦,彷彿將她的衣服撕開一道裂縫。
她並不掙扎,任由他粗魯地將自己摁倒在印著廣告語的紅色餐桌上,看著他從身下掏出那令人生畏的巨大。
“自己脫還是我幫你?”他俯視著她,如同老練的獵豹進食前欣賞利爪下的麋鹿。她嬌弱不做抵抗的模樣令他頗有成就感。
“人家被你嚇傻了,忘了告訴你——身上不方便啦。”以沫嗲聲嗲氣的說。
充當幕布的那堵黑牆集體顫了顫。
丁霂霆也沒料到小妖精會說出這樣的話,微微怔忪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以沫雙腿驟然抬起,向中間併攏,直踹出去,隨即以背部為支點在桌面上旋轉180度,從餐桌另一側滑下,腳尖點地,直線飛向欄杆邊的另一張餐桌……
待丁霂霆和保鏢們反應過來,女孩已經踩在桌上,往樓下躍去。
地面傳來一片驚呼聲。
丁霂霆並不擔心她摔死。這妖精柔韌性極好,二樓的高度對她來說跟雜耍一般。
撲至欄杆邊,發現小妖精已經奔到馬路中間了,哪裡有半點受傷的樣子?
“老大,追不追?”嚴靳替老大難過,小兄弟都昂揚成這樣了,用來瀉火的女人卻逃了。
老大喘著粗氣,大手用力拍在欄杆上,目光如狼,兇狠的瞪著女孩奔跑的方向。
“喂……”遠處傳來一聲清脆的呼喊,“別忘了替我轉告三哥,我——喜——歡——他!”
哄!
嚴靳覺得天要塌下來了,這女孩咋這麼不省事呢?
他要倒黴了!
老大粗暴得嚇人,一把揪住他,將他面朝下摁倒在餐桌上,從他褲子口袋裡搜出一個保護套。那是他為自己在“四季春”找樂子準備的,當時沒能派上用場,現在倒是用上了,苦不堪言……
十秒鐘後,一個男人沉悶的慘叫聲在二樓曬臺的一角盪開,還有個男人野獸般嘶吼著“林!以!沫!”每個字都似在撞擊石壁,迸發著炙熱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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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角有輛保時捷Panamera緩緩啟動。
車內,身穿玄色短袖襯衫的英俊男人看著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