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歐陽銘月懊惱的道。
真是倒黴,怎麼自己先給摔倒了,一定是揮手的力氣太大了,以後再對歐陽銘藍出手,她可不自己親力親為了。歐陽銘月揉著摔痛的胳膊肘子恨恨的想。
歐陽銘月不知道底細,躲在院外樹上的歐陽銘錦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在歐陽銘月動手的時候,林馨兒的手正好微微抬了一下,劃過歐陽銘月的衣衫。
可是,歐陽銘藍動手的時候,為什麼眼睛朝她藏身的樹上望來,是無意,還是有心的?
一定是有心的,歐陽銘錦的心一抖,就像那把飛鏢悄悄的出現在她的枕邊,歐陽銘藍是想給她警告!
“你們可要照顧好大小姐,雨後路滑,千萬別在半道上出了什麼事,這半年可就白養胎了。”歐陽銘月還是不甘心,追在林馨兒後面“好心”的提醒。
她摔一跤受得起,歐陽銘藍一個大肚子摔一跤能吃得消嗎?
“小姐,剛才二小姐暗中交代我們在路上動手……”春蘭跟出來在林馨兒身邊低聲道。
“她不知道我去別苑是從來不帶你們的麼?”林馨兒站在國公府門口,等著別苑的馬車。
那可是皇上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去的。
“奴婢說了,二小姐才放棄這個念頭。”春蘭道,她告訴大小姐,只是想讓大小姐看到她的忠誠。
別苑的馬車按時到了,林馨兒上了馬車揚長而去。
“馨兒。”
一下馬車,林馨兒就見莫曾夜堵在別苑門口。
“大皇子殿下今日可是有閒了。”林馨兒從馬車探出頭,無視莫曾夜伸出的手,自己下了馬車。
“這些日子我實在太忙,否則不會不去看你的。”莫曾夜頂著一雙黑眼圈道。
他剛連夜處理了事務,才掐著時間來別苑與林馨兒碰面,只求在別苑門口看上一眼。
“皇上對你的希望不小呢,你擔負的可是整個祁冥國的重擔。”林馨兒道,“不過見不到殿下,我不會有任何責怪,殿下放心好了。”
不僅不會責怪,心情還會好一些,要是她天天都要見到莫曾夜,才會鬱悶的很。
“我這都是為了你。”莫曾夜緊跟著林馨兒身邊,一如既往的溫柔,對林馨兒的排斥全然沒有看到一般。
“我要聽從父皇,令他滿意,將祁冥國完全掌控在手中,做名副其實的皇帝,能夠保護了你,給你一個天下,讓你成為比軒王妃還要尊貴的女人,讓你的夫君不輸於西門靖軒。”
所以,他才會隱忍著皇上給他的安排,忍著對林馨兒的思念,只專注於各項繁忙之中。
“大皇子真是委屈了。”林馨兒笑了笑。
那笑讓莫曾夜看來只有諷刺,對他的不屑。
“你永遠贏不了靖軒,我在乎的也不是一個身份,就算他是一介農夫,我也認他這個丈夫,而他只要想做,也早就做了青轅王朝的皇帝。”
“你再也見不到他了,會將他漸漸忘記,時間久了,你只會記得我對你的好。”這是莫曾夜的奢望。
“你信嗎?”林馨兒沒有反駁,只是讓莫曾夜自己去想。
“我要去聽師父授課了,早日掌握師父的所學不是你跟皇上都希望的嗎?”林馨兒想要擺脫開莫曾夜,她真的很不願見到他。
“我們要掌握的是毒術,不是醫術。”莫曾夜道,別苑的人彙報的訊息,他們聽到的都是醫術,時隔一個月完全沒有涉及到毒術的方面。
醫術有一個乖乖聽話的鄭賢倫,他還沒必要從冷言秋的身上去獲得。
“師父說,醫術是根本,先要保證人不病不死才有機會學習毒術。”林馨兒辯解。
白天所學的內容都是冷言秋認為利於傳播出去的東西,要是讓監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