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聽了微微一愣,忙站起身來,撩衣服跪倒,恭恭敬敬給南宮巧磕了三個響頭,口裡說道:“何必給南宮師兄磕頭了,請南宮師兄快快告訴與我。”謝小賓見了也趕緊跪下給南宮巧磕頭,說道:“師兄在上,小賓這廂有禮了,請師兄別介意小弟的魯鈍,剛才實在沒有想到真的會碰上師兄,這便把禮數補齊,你別見怪。”
“兩位師弟快快起來,跟我這還耍什麼心思,我還能不把知道的全告訴你們嗎?咱們親師兄弟,哪用得著客氣。”南宮巧說著話把二人攙了起來,看著何必說道,“師弟,你父親正是威震遼東的何可剛何大將軍,頂頂愛國的大英雄。”何必聽了滿帶疑惑的看著南宮巧說道:“師兄你沒騙我吧;我爹真是大將軍?”
南宮巧笑道:“傻兄弟,我像是會騙自己親人的人嗎?當年我聽師父說,他跟何大將軍一起用密法在你們身上紋有紋身,一個前胸是龍/另一個前胸是熊,龍是張牙舞爪之龍、熊是直立撲殺之熊,永遠不會消失,還會隨著年齡、心情產生變化,甚是神奇。你們倆的後背上也有紋身,只不過得運內力才能逼迫顯示出來,一個人背後紋得是“盡忠”二字、另一個是“報國”,也是很神奇。對了,我曾見過何將軍,與何必長得真是一般無二,煞是威風。”何必嘿嘿樂了,大笑著說道:“對極了、對極了,我後背真的有字,大哥和秀姐都知道的,我果然是何可剛的兒子,哈哈,我也是將軍的材料。”
商秀秀聽了何必的話,臉都紅到耳朵根子了,心說:傻瓜蛋,怎把私*也說出來了,沒地惹人笑話,真讓我丟臉。姜永年與南宮巧聽了聽了何必的話,方知名播江湖的“紅粉玉老虎”商秀秀是何必熱戀的情人,心下暗稱般配,對著商秀秀會心一笑,把個商秀秀羞得頭低了下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謝小賓聽了何必的話卻是不高興了,怒哼一聲說道:“混蛋玩意,又找揍不是?不知道“子不提父名”的禮數嗎,真該給你倆嘴巴。”何必聽到大哥發怒,嚇得縮了縮脖子,姜永年與東方玄趕緊勸說謝小賓消氣。;正此時夥計們把飯菜給送到了。
雞鴨魚、牛羊豬各色肉食以及幾個青菜擺了慢慢一大桌子,餓急眼的姜永年瞧得直吞口水,東方玄也是慌忙地去洗手準備。眾人寒暄客氣一番,圍桌坐定而食。這幾人吃飯也相當有趣:一多一少一快一慢一精一繁。謝小賓吃飯不快不慢,就是吃得多,好像吃了上頓就不想下頓的樣子;南宮巧吃得少,吃了一碗米飯、幾十樣菜只夾了十幾筷就不再用了,這倒不是因為風度,而是因為吃得多影響他的功夫發揮,無論多麼餓,他都不會吃很多;何必吃東西快,吃飯吃菜都是大口往嘴裡塞,絕不講究吃相,吃東西跟餓死鬼投胎一個樣,甚是好笑;商秀秀吃東西講究個慢,細嚼慢嚥的姿勢給人一種吃飯也很漂亮的感覺;東方玄吃飯很挑,色香味不佳的不吃、刀工不好的菜不吃、菜品不夠出眾的不吃,因為他一直過得都是有錢的日子,他有挑剔的資本。再說姜永年,這人吃飯講究個合理搭配,肉類的肥瘦搭配、口味搭配、品種搭配、肉與菜的比例搭配、青菜的營養搭配等等。如果讓他展開“窮白活”神功,他能把吃飯這事也給人講出個一二三四五。反正這“罵街秀才”姜永年對所有事都能講出道道來,實在講不出道理時他就會展開“罵街神功”,把珍饈佳餚罵成狗屎牛糞,把先賢聖人給罵成烏龜王八,但他姜永年不是胡亂的罵,而是一、二、三、四、五一條條的合理地罵。
飯畢之後,撤去杯盤碗筷,泡上香茶,眾人開始討論正事。謝小賓把計劃說了一遍,說道準備在小年那一天,假冒祝壽黑的道大豪的身份混進高老莊,然後夜裡穿上夜行衣在莊裡活動,先殺掉高雲山,再伺機偷到綠林大帳,隨後把大帳交予官府,給老高家來個拔根而起。南宮巧靜靜地聽了,略一思索說道:“師弟,你的計劃雖然不錯,但不是盡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