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高熱不退,那就算是與死亡握手了。更何況,在所有表面傷害中,大面積的擦傷是比其他任何傷害都要痛苦,也最難治療。在目前的環境下,她除了點他的睡穴,讓他暫時忘掉痛楚外便真的沒有別的辦法。
此刻她的心裡就像堵了一塊鉛那麼難過。該死的西涼畜牲!她真想立刻給他們一顆原子彈,將他們全部消滅口息滅手中的油燈,壓抑下心中的憤怒,將內力運於雙臂,小心的將地上血糊糊的人給抱了起來。
“小山,你一定要撐住,我帶你出去。”
她抱著血內模糊的小山才走了兩步,柴房的門突然被一個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