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時我只有五歲,傷得也不輕。從暈迷中醒來之後,之前的事都不記得了。當時身邊只有楚易南無微不至的照顧我。他說他是我親兄長,我也就信了。不過,後來因為族中要求我們兩中只能有一個能活,結果他選擇了自己。就這樣,我與他的兄妹結束了。再後來他被派往進入朝廷,而我就成了劉家的二小姐。直到兩月前,我們在化州再次相遇。他向我懺悔,要我跟她離開靈族…後來的事,你都知道了。”她說得平平淡淡,可是他卻從她的眼睛裡看到了遭親人背叛的深深痛楚。情不自禁地,他探臂想要擁她入懷。“你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他了嗎?”
“說不上完全相信,我已經不敢相信任何人。”剛才的事她心中還有陰影,不著痕跡的輕易避開他的手避回道“現在咱們是互相利用,魔教的事結束之後,無論會發生什麼,我都有心理準備。”
雲浩無聲地收回落空的手臂。心裡的據沮喪與失望肯定是難免的。但是,他能理解她的思想與顧慮。一個被最親近的兄長出賣過的孩子,哪有那麼容易再相信別人呢!原以為她在劉家受到的冷遇就已經很可恰了。殊不知,那一段於她來說最多算是微不足道的經歷。難怪她做什麼事之前都會先想到最壞的打算。這樣的她更加讓他為之心痛。
他想說,自己永遠也不會背叛她。可是,他知道這樣的承諾於她來說,簡直就是空話。所以,這樣的話他只會放在心裡。他決定用事實行動來讓她相信,這世上至少還有一個人是可信的。
“請收起你那氾濫的同情心口”又從他眼中看到了憐憫的眼神。她秀眉微皺,嚴肅地警告:
“世上值得你同情的人的確很多,但是,裡面決對不包括我。”
從小到大,兩世為人,她最厭惡的就是這種眼神。她是孤兒,沒有人痛愛,這些都沒錯。可是她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因此,她從小好強,無論是學習還是其她,她總是力爭做到最好。為的就是要向大家證明,即使她什麼也沒有。可她依然是強者,是備受傾羨的佼佼者。哪怕是哭泣,她也要等到半夜無人之際捂著被子默默流淚。
是的,她是強者,她不需要人家的同情。她需要的是理解與支榻他無法感受她曾經受過的傷痛,但是,她的堅強令他贊服。
“羽兒,現在值得同情的人好像是我吧!”他也學著她的語氣幽默的回道。
“謝謝你還有點自知之明。”她揚眉輕笑著回敬道。
眼看他們之間的談話氣氛終於緩解,話鋒一轉,她言歸正傳道:“好了,閒話少說,現在說說對付魔教和武林大會的正事。”
他點頭應和。
“敬聽夫人吩咐!”
乍聞他那句無比順。的“夫人”,心中情不自禁地悸顫了一下。隨即穩定心神,把主意力放在正事上。
“做為合作伙伴,我的要求很簡單。就是合作期間,對於有關業務上的事,大家絕對要以誠相待。並且不存在主次之分,只有分工不同,也沒有吩咐一說。遇事大家一起商量著辦就成。”
是嗎?可是,剛才是誰說一切都要聽她的呢?微微挑眉,他笑著點頭。
見他點頭,她接著道:“你以前問過我的問題,我都已經回答你了。現在,你看看還有什麼想問的,我都會毫不保留的回答你。”
真的不會保留嗎?他以質疑的眼神望著她。
真的,她回以他堅定的目光。
太好了!他不客氣的問道:
“無雙和小草也是靈族的人嗎?”這個問題關係到對她的信任度。是以,她若不這麼說。他還真不敢隨便問出口。如果說水玲兒是她心中的刺,那麼無雙無疑就是他心中的結。這個結如果不能徹底解開,他的心就總是會揪成一團。
“不是,我是靈族人這回事,他們還沒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