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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直接往宿舍樓附近的小樹林走過去。

他在後面追,“韓若,你要去哪,走慢點。”

我沒有回頭,大聲罵一句,“閉嘴,別和我說話。”

該死的,就是看了一眼,就想要把他吃進肚子裡。

幾百步的距離,我心急火燎反倒覺得漫長,他要再叫我一聲,我害怕自己忍不住想要在人來人往的空地吻他。剛走進去,喘了口氣,就對著跟上來的他重重的吻上去。

涼涼的嘴唇堪比雪糕一樣,一瞬間的怔忪方便了我的長驅直入,我不斷地近乎兇狠地吻他,想要用他的清涼來緩解我的燥熱。

被我按在牆上的人在激烈的進攻下搶奪著主動權,他簡直是接吻的天才,現學現賣唇舌就靈巧到了極致,我們的舌頭纏繞對方,飢渴到彷彿他嘴裡的清泉是沙漠中唯一的水源。

分開時他輕輕喘息,臉埋在我的鎖骨,“你剛洗過澡?”

“嗯,就在那個浴室。”我指一指浴室的方向。

“你乾脆搬過來跟我一起住吧,你不是說這裡不能住人嗎?”

“你不是說你一樣住男生宿舍住了7年嗎?”我看他一眼,如春是標準的品學兼優好學生,即使家境優越也不會搞特殊化。不像我是享樂主義者,能坐著就不站著,能躺著就不坐著,能夠穿大牌就不會穿ZOO。(ZOO,北京動物園批發市場)

他溫柔地看著我,神情泰然自若,“我們有獨立衛生間和洗浴間,我忘了你要用公共浴室。”

我摸摸頭,清爽的歐舒丹草本香,我最愛的洗髮水。和他一起倚在小樹林旁的牆上,看北京嚴重的深灰色星空,“習慣了,反正都呆了4年。”

過了一會兒他才出聲,“那不是被人看了4年?”

我一愣,忍不住笑出聲,他蹬我一眼,竟然有幾分孩子氣的羞惱,“你笑什麼?”

“如春,如果我告訴你我夏天的時候習慣性不穿上衣到處晃悠,每天晚上都是不拉床幃直接裸睡你是不是要跳起來?”我忍著促狹的笑,其實我還是很有節操的穿著內褲的。

氣惱的吻再次撲來,“搬來和我住,立刻,馬上,不許再讓那些男人佔便宜,女人也不行。”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

他氣得站直腰轉身就走,我勾住他的脖子,攬住他,“喂,不要這麼小氣。”轉過頭,他比我矮几公分,不用低頭就可以吻上他的耳垂,舔弄著小小的耳垂,“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

他大力推開我,眯起眼睛,“你還笑?”說著就要來擰我的耳朵。

最後我們抱成一團,在星空下,在晚風裡。

蘇如春這個人,不說則已,說一不二。結果我真的當晚就打包了幾件換洗衣服外加洗漱用品搬去了蘇如春家,當然,我睡客房,他睡主臥。彼此撫慰,卻終究沒有到最後一步。

週五下午如春讓我去醫院等他,然後一起去找他學弟看我的牙齒。

辦公室裡的只有一男一女兩個醫生,看起來都40歲左右,男的微微謝頂,女的明顯看出來為了遮掩白髮而進行過焗油。

不過我知道,這兩個人的既然能坐在這裡,那麼隨便google一下就能找到一串兒的知名期刊發表的論文,協和的醫生大部分都臨床的同時做研究,掛號排號等著他們看病的人不計其數,大頭有一次在協和掛了一個號,用了4個小時,還是一個月後的普通號,不知道專家號要何年何月。

算起來我還是走了特別通道才能坐在這裡,竟然湧現出幾分驕傲的心理。

蘇如春進來的時候後面還跟著兩個實習生,面色嚴肅,看見我的時候,笑眯眯的問,“等了很久?”

他眼圈下有薄薄的一層孔雀藍,臉色有幾分疲憊的黃,一身的消毒水味,但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