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方才那語氣,好似不止那兩個男人?”
北宮榮軒這話,讓謝雅容緊咬著唇,難發一語;心中幾個起伏,這才一眨眼,淚珠滾了出來。
瞧著她又是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時,北宮榮軒只覺得眼前的人陌生的很;以前瞧著她這般泫然欲泣,梨花帶雨的模樣,覺得全世界都對她不公;現如今再瞧著她這模樣,只覺得噁心的很!
他曾寵她,愛她,對她真心相待;結果呢?結果卻是,她與他一起之時,便與外人暗中勾結;如今他只是傷了,還未廢,她便是立馬攀上了高枝兒。
躺著的人坐了起來,謝雅容忙上前去扶他,卻是被他冷眼一掃,只得立於床前,不敢伸手。
“聖女?天生媚。骨?自帶情。香?”呵呵兩聲,北宮榮軒冷聲問道:“誰給你推波助瀾?聽說這些日子你與卓旭走的近?看來,近日本王沒給他做安排,他就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了?”
“既然你是那聖女,還請聖女告知本王,你準備扶持東周哪位皇子一統江山?既然有了東周皇子,為何又與大宇皇子這般勾結?莫不是那二人都離不得你這媚骨,便是因此結盟?”
不曾享受過的人,自然是不知曉這女人的滋味兒;以前對她身上那香如痴如醉,今時今日才發現,這才是她的利器!
好一個天生媚。骨,好一個聖女降世,她倒真會拿這東西做文章!
北宮榮軒這一問接著一問,謝雅容驚駭不已,忙跪了下去:“王爺,容兒冤枉啊!容兒不曾與東周皇子相識,更沒有和那大宇皇子勾結,這所謂聖女之事,容兒也是甚覺惶恐;容兒對王爺一心所向,難道王爺寧可聽信旁人栽贓,也不願相信容兒的清白嗎?”
前一刻還在算計著聖女之名所帶來的好處,此時她卻不得不與這名頭撇清關係。
只可惜,她要撇清關係,也得北宮榮軒認同才行!
雖是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謝雅容與宇文瑾顛鸞倒鳳,他卻不能給旁人機會拿此事說他沒那天子之命,落個不得善終的下場!
莊映寒自是不會那般好心的來提醒他,她能這麼做,必然是與宇文瑾交上了手,故此利用他出面,把謝雅容和宇文瑾之間的關係給斷了。
莊映寒這麼做,必然是查出了謝雅容和宇文瑾之間,有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心裡頭想了許多,一聲冷笑,北宮榮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清白?你要證明清白,那就將衣裳脫了,仔細證明證明!”
她的身子嬌的很,每次不受控制發著狠的與她歡。好之後,她身上便是留下許多的痕跡,哪怕是上了藥,也要一兩日才能完全散去。
一句‘將衣裳脫了’,就像是冰冷的刀子,抵在她的脖子上。
謝雅容心中驚駭,難以置信的與北宮榮軒四目相對……
行宮之中,卓旭甩手將茶杯摔到了地上,杯子一落地,便是四分五裂,“死了?”
立於一旁的男子見此,忙說道: ;“正是。”
這一問一答,卓旭便是氣的呼吸加重:“好!好你個謝雅容!”
前日謝雅容的計劃被壞,便來尋了他,說是有最後的機會挽回局面,但需要利用宇文瑾。
卓旭心中本是猶豫,可出了田曼雲和周宇鶴的事之後,便決定放手一博。
如果計劃失敗,讓莊映寒把謝雅容給搞死了,他的計劃也會落空。故此,他才會揹著攝政王與謝雅容去算計宇文瑾。
謝雅容與他說的是,讓手下人尋一貌美女子於河邊引宇文瑾前去,再把那聖女之事給傳開。
他信以為真,當真費心去那青。樓之中請了頭牌精心裝扮,送上了畫舫。
可今日手下人卻來說,頭牌死了,那派去做安排的人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