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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還請雲兄替王妃將這蠱去了!”

“這是必然,我倒是好奇的很,到底是什麼人這麼歹毒?如果我沒猜錯,王妃這次葵水當是初潮吧?”一臉的興趣,研究起女子秘事來,雲閒是一點也不避諱。

秋怡如今連臉紅都沒時間了,急忙點頭“王妃這次確是來初潮不錯,王妃前些日子還在唸叨,說是一個風寒怎的就這般乏力,也在唸叨著怎麼來一次葵水便是要她半條命;奴婢只當是王妃身子嬌貴,卻未曾想到是蠱蟲一事。”

得到了應證,雲閒就沒再耽擱,拿出銀針浸泡在藥水裡,吩咐著二人“將王妃的衣裳解了,露出腹部即可。”

“這…”冬沁一臉的為難,這可不好吧?

“想要保住王妃的命,便按在下的吩咐去做;若是覺得為難,在下這便走。”冷冷的掃了一眼猶豫的人,雲閒將銀針放到火上烤著。

“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按雲公子的吩咐去做?”兩個丫鬟尚且猶豫,知曉嚴重的北宮逸軒忙出聲呵斥。

北宮逸軒開口了,二人自然是不再說什麼;只得將被子掀開,將衣裳掀起一個角,把那光潔平坦的腹部給露了出來。

“逍遙王不迴避嗎?”將烤好的銀針再次浸泡於藥裡,雲閒打趣道“皇上不需要回避嗎?”

“安國喚我一聲皇兄,方才便讓我伴著。”

“朕倒要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安國郡主這般受罪!”

小皇帝面色陰沉,顯然,今天北宮榮軒當眾打了安國,是在打著他的臉。

“既然如此,在下便開始了!”

似有些玩味的聲音中,雲閒手中已是數支銀針,當他走到床邊時,臉上已是一派正經之色;手中銀針刷刷落下,不消片刻,便見著那平坦的小腹之下,一個突點在來來來回回的撞著,似受到了什麼刺激,在拼命的想要衝破皮囊而出。

銀針封穴,阻了蠱蟲的流竄,雲閒手中一柄匕首閃著寒光,同時握著寧夏的手,匕首劃過,指尖劃破一道傷口。

指上傷口一出,雲閒取了一支銀針,那蠱蟲似尋到了路一般,衝出了平坦的腹部,不消片刻,被劃破的指尖便有一隻青色的小蟲露了頭;這一露頭見著亮光時,嚇的又要縮回去,卻是被眼疾手快的雲閒給斷了退路,二指夾了那傷口,內力一震,蠱蟲便出了傷口,被丟進了那碗浸針的藥中吱吱直叫。

待得蠱蟲不再叫時,雲閒開口道“將那藥給王妃服下。”

“啊?”冬沁明顯一愣“方才那蠱蟲不是…”

“蟲已化作藥引,將藥給王妃服下,便不會再出血。”

收起銀針,雲閒掃了一眼面色蒼白的兩個丫鬟,想來是被這蠱蟲給嚇著了。

秋怡一聽這話,連忙將藥端了來,扶起寧夏給餵了下去。

說來也怪,當那碗藥喂下之後,寧夏身上的溫度慢慢回升,臉色也逐漸好了起來。這才不過一盞茶的光景,人便是已經醒了過來。

“王妃醒了,真的醒了!”秋怡激動的手都有些發抖,看寧夏似要起身時,連忙上前將她扶了靠著軟枕。

“我這是怎麼了?”屋子裡有小皇帝,還有北宮逸軒,當她看到一個陌生男人時,有些不解。

她記得被北宮榮軒甩了一巴掌,然後她肚子好痛,然後就暈了。

“在下雲閒,見過王妃。”

雲閒嘴角帶著一抹笑意,主動的起身行了一禮。

本來還不解的寧夏,在聽到‘雲閒’這個名字時,心中一個咯噔,面色瞬間慘白“你叫雲閒?”

“正是在下。”寧夏的反應,讓雲閒挑了眉頭。

“閒雲野鶴的雲閒?”神啊!拜託不要是那個人!她不會這麼悲催吧?

寧夏心裡在禱告著,雲閒卻是在聽到她的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