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如果是身穿,很有可能露餡兒;畢竟外婆一輩子吃苦,單是那雙手就不能與太皇太后相比。
或許,是魂穿吧?如果是魂穿,那就肯定會有漏洞!
秋怡不知王妃怎麼就對太皇太后有了興趣,倒也認真的回道“自從先皇崩後,太皇太后便病了好些日子,從此之後在永寧宮住著,極少外出。”
白髮人送黑髮人,是不好受;那麼也就是說,太皇太后在幾年前基本就是足不出戶了,也難怪幾次的宴會都不曾見到太皇太后。
既然如此,要是太皇太后是外婆穿來的,那被拆穿的機會便不多!
這般想著,便是打定主意一定要去試探一二!
……
“昨日太皇太后必是惱了,王妃還要去嗎?”
疏著頭,秋怡小心問著寧夏,真擔心她在聽了這話時又激動。
“去!當然去!”
秋怡的擔心,顯然是多慮了,睡了一覺外加精神爆棚,寧夏這會兒滿血復活,戰鬥力那叫一個高昂!
一看主子極好的狀態,二人便沒再問什麼。
照舊去永和宮給太后請了安之後,寧夏帶著兩個丫鬟往永寧宮而去。
本來以為今日依舊是閉門羹,沒曾想,以往那個宮女在見著她時,立馬便迎了上來“奴婢叩見榮王妃,太皇太后此時在院中品茶,請王妃隨奴婢來!”
習慣了喝冷水,這一下喝起了熱水,還真是被燙著了!
寧夏一時沒反應過來,若不是秋怡輕扯了她的袖子,她還當自已是在做夢。
昨晚夢到和外婆相見,今天太皇太后便肯見她,這可真是好兆頭,難道,太皇太后真是外婆穿來的?
心中難以平靜,雙手隱隱有些不穩,這一步步的走進院中,視線尋著那個熟悉的身影。
外婆……
遠遠看去,只見那人坐於藤椅之上,一身錦袍華貴而又端莊。
熟悉的面容,陌生的氣質;雖然是同一張臉,可那渾身透出的威嚴與凌厲,卻是不屬於外婆的。
見宮女引著寧夏前來,太皇太后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收眼時,那一抹厭惡毫不掩飾。
厭惡?
寧夏的步子一頓,心中一痛。
太皇太后,厭惡她?
心中,猛的一抽,一股哀傷不由升起。
外婆是不可能用這樣的眼神看她的,外婆看她的眼神是溫柔和慈祥的。
心中沉悶,在秋怡再一次輕扯袖子時,連忙上前。
“安國叩見太皇太后,祝太皇太后福壽安康!”
行了一禮,這一次,她是真心實意的叩了一頭。
太皇太后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起來吧,賜坐!”
不帶感情的話,卻勝過呵斥之言。寧夏忙回道“謝太皇太后!”
坐於側位,寧夏儘量的控制自已不要將目光掃向太皇太后,卻又總是控制不住自已偷偷看去的眼神。
太皇太后本就與她沒有什麼話可說,這會兒坐在一起,那麼麼便上前給二人添了茶。
初次和太皇太后坐在一起,不過是半盞茶的時光;這期間太皇太后沒再說別的,寧夏也是因為情緒激動而不敢多話。
半盞茶過後,太皇太后一聲“你且回吧,哀家要去佛堂禮佛。”便下了逐客令。
第一次的接觸,沒有對話,沒有交流,可是,能坐到一起,已經是一種進步。
寧夏不明白太皇太后今日讓她進去的目的是什麼?如果說是因為昨日之事質問於她,為何又什麼都不說?
心中複雜的回了安蘭殿,寧夏在等著天黑,天亮。
第二日,寧夏依舊是去給太后請了安之後,又去了永寧宮,太皇太后依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