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都能讓雲公子出手相救的!”
雲閒尚且沒回話,北宮榮軒便是重重一哼。
寧夏一聽這話,淺淺一笑“王爺說的正是,那些阿貓阿狗的著實不配用雲公子的藥,只是,冬沁乃我生死相隨的姐妹,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不過…。。”
轉頭看向雲閒,寧夏神色略顯調皮“不過雲公子往後可莫要再用人試藥了,用人來試藥,多少還是殘忍了些;往後啊,雲公子還是用阿貓阿狗試藥的好。”
說這話時,視線輕飄飄的掃一眼炮灰王爺。
記得北宮榮軒說過,炮灰王爺欲求得雲閒一味藥,雲閒的條件是要炮灰王爺用身子給他試藥。
對於這,寧夏自然要給炮灰王爺謀福利的;這不,她把北宮榮軒從不離身的手下送給了雲閒。
昊焱立於北宮逸軒身後,當寧夏那一眼掃來時,昊焱感動的臉頰都在泛著紅。
以往他錯怪郡主了,郡主定是知道雲閒拿他試驗的殘忍之事,這才給他討公道的是不?
郡主,我以後不給你找麻煩了!
不對,他也沒給郡主找過什麼麻煩啊!
昊天看了一眼瞎激動的昊焱,真是無語的不行;這小子,何時才能明白,人家郡主眼裡的,只有主子?
北宮逸軒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顫,那一眼與她相纏時,心中震驚。
果然,今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而為他所做的,何止是試藥這一說?只怕,牽扯到更遠的蘇江一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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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0:各自算計
幾番的言語較量,最後的決定,自然是落到了雲閒的身上。
雲閒抬著醉眼看向寧夏“王妃這腰,可疼?”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聽的他人不解;寧夏卻是淺淺一笑“雲公子真乃神醫,本王妃這腰啊……還真不疼!”
談笑間,轉眼看向謝雅美“嘖嘖,平日裡倒是沒怎麼注意,這謝家三小姐,可真真是沉魚落雁之容!這般的妙人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本王妃的罪過,可就大了!”
“王妃莫要打趣臣女了。”謝雅美嬌柔一笑,看向寧夏的視線,卻是帶著幾分的感激“多謝王妃為臣女討解藥,臣女不勝感激!”
“三小姐哪裡的話?這毒因本王妃而起,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看著謝雅容那滿眼的感激之色,寧夏愜意的端起一杯酒。
這謝雅美倒也是個聰明人,這不過片刻功夫,便是知曉了今夜這篝火晚宴的真實目的。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謝雅美已經明白是誰在背後搞鬼了,那自然,寧夏這一出手,圖的就是化干戈為玉帛,結手聯盟!
與謝雅美聯手,只因謝雅美有一個好哥哥,那哥哥,可是對這妹妹極好,若是讓那哥哥知曉謝雅美顯些死於謝雅容手中,會如何對付那女人呢?
遠處的謝含視線在寧夏與謝雅美身上繞了一圈,最後轉到一臉蒼白的謝雅容身上,嘴角,勾著一個冷笑。
將酒雙手送向雲閒,寧夏開口說道:“這一路著實是無趣了些,本王妃才想了這麼一個趣事;如今好在,只得三小姐與我家姑娘中了毒,這杯酒,敬雲公子,雲公子海涵,還請莫要計較本王妃這任性之舉。”
寧夏稱呼冬沁為‘我家姑娘’,如此,提高了冬沁的身份,也是在告訴眾人,我家的兩個丫鬟,不是下人,與我情同手足,這也為接下來要做的事做好了鋪墊。
雲閒是真猜不透寧夏這一手又是玩的什麼?挑著眉,接過那杯酒“王妃還真是任性啊,不過,再這般的任性下去,可會嚇著某些人的!”
“任性些好,有人任性,有人寵!”
一句話,幽幽傳來,眾人抬眼看去,只見那妖嬈的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