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傷著她,這才讓樂浩然走到了明面上來。
‘哦’了一聲,寧夏手肘撐著桌面,手掌託著下巴“按你分析的這樣,那你豈不是要把那三個人給…。。”
做了個‘咔嚓’的手勢,寧夏這會兒有點不是滋味兒。
原本以為只是攝政王的篡位事件,卻沒想到,這其中竟是交錯了這般多的事情。
這彎彎繞繞的,怕是誰也不好活!
“我只是奇怪,樂浩然為何會倒戈?”雖是他的下屬,可二人卻似朋友一般的相處;他想不明白,樂浩然為何會背叛他?
北宮逸軒沉默不語,寧夏知道他心裡頭不好受;雖然這只是分析,可是這分析的頭頭是道,就算是不相信,卻也不得不防!
二人沉默間,只聽得外頭有人走來,下一刻,便聽秋怡說道“奴婢見過天雅公主!”
天雅抬著下巴,掃了一眼守在門口的秋怡“你們守在外面做什麼?你主子不是病了嗎?怎麼不進去照顧?”
“回公主,王妃正在休息,奴婢們不敢打擾王妃。”
秋怡垂著頭,一字一句的回著話。
天雅一聽,眉頭就是一裹,“還在睡?”
原本以為攝政王妃是如何厲害的人物,卻沒想到,這一來就病倒了;只是她在懷疑,這是真病還是假病?
眸光一轉,天雅說道“今天謝家小姐也是身子不舒服,剛才我帶著太醫去給她看診;既然王妃還病著,我讓太醫給她看看!”
說完,不由分說的就要掀簾子。
秋怡二人正要阻止,跟在天雅後頭的幾個男子立馬出手將二人攔下;在這當頭,天雅便已經走了進去。
一進裡面,聞著濃重的藥味,當白鬍子的太醫跟著走進來時,眉頭一蹙“看來王妃是受了重傷,這是傷藥。”
傷藥?難道真如昨夜那兩個奴才所說,被攝政王打傷的?
二人到了床頭,只見得王妃面色蒼白帶點暗黃之色,嘴唇更是發青。
“快給她看看,真傷的這麼重?”
明明昨天還看著她面色紅潤氣色很好,怎麼今天見著就像是要死了一樣?
隨即進來的秋怡見到寧夏躺在床上閉目不醒時,忙垂著頭走到床前“我家王妃受了重傷,昨日為了參宴,這才抹了些胭脂蓋住病色……”
“誰這麼大膽?敢傷著攝政王妃?”
“這…。都是主子之間的事兒,奴婢不敢多言。”
秋怡這回話,讓天雅肯定了心中所想;若秋怡一口說出是攝政王所為,天雅必然不會相信;可秋怡這般的閃爍其詞,她反倒真信了此事乃攝政王所為。
天雅仰慕攝政王,一心想著嫁到北煜為攝政王妃,沒想到,今年攝政王卻是帶著正妃而來。
本是想著給攝政王妃一個下馬威,也為了讓攝政王明白,她天雅是能給攝政王帶去好處的!
可是,眼下看著這攝政王妃這般的無用,天雅就不想在這女人身上費心思了;她倒是要看看,那謝雅容到底有何本事?居然能將攝政王迷的對正妃出手!
天雅帶著太醫面色怪異的走了,寧夏這才坐了起來。
“那藥真是好東西,帶著太醫來都能蒙過去!”
藏於櫃子後頭的北宮逸軒笑著走了出來“這是必然,不然如何能讓大家相信你這真是病了?”
不管是病還是傷,總之這三日不會再有人來找她的麻煩便好!
“這三日倒也可以仔細看看,到底是在哪裡出了紕漏?”
寧夏見他目光深沉時,便知道他是在想著樂浩然之事。
話說謝雅容服了藥之後,這蒼白的面才回復了些血色;這一天她真是快虛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