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是,北宮榮軒、劉國公,與東周的太子、五皇子的仇,這是結定了!
“接下來就靠他們的本事了。”這次是昊焱主力行事,寧夏對昊焱沒什麼瞭解,不知道那人辦事如何?但是,既然炮灰派了昊焱去,必然是對此人的本事認可。
“對於這種事情,昊焱辦事一辦一個準兒;至於別的嘛……”方童那話,欲言又止,那看向寧夏的視線,將她給看的莫名其妙的。不由問道:“難道他不可信?”
“不,夫人誤會了。”方童忙正色答道:“昊焱對主子是絕對的忠心耿耿,只是有時候一根筋,對於人情世故更是白紙一張,往後他若有機會在夫人跟前伺候,夫人也就明白了。”
方曉看了一眼方童,心想著:昊焱啊,我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你要是再辦些蠢事兒的話,只能像昊天說的那樣了,去給主子餵馬更適合。
心中是這般想著,方曉卻是說道:“昊焱也就是個心直口快之人,讓他提刀布置倒是半點不輸人,可若是讓他在夫人跟前說個子醜寅卯來,那就比登天還難了,夫人往後有機會與他接觸了,也就清楚了。”
聽著兄妹二人這般說著,寧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半響之後不確定的說道:“照你們這麼說,這人是屬於智商高,情商低的?”
“……”
對於這聽不懂的,兄妹二人倒也懂得不恥下問;弄明白這意思了,連連點頭:“對!昊焱就是一個情商低的人,夫人這話可謂是一針見血!”
又弄明白了炮灰身邊一個人的個性,寧夏表示很高興;這些人都是炮灰的死忠,她以後是跟炮灰一家的,總要把這些人的脾性都弄清楚才好嘛。
半點不害臊的把自個兒給歸到了炮灰家裡人,寧夏這心裡甜滋滋的;今晚這事兒都辦成了,還聽了一個故事,還多瞭解了一個人,這會兒放鬆下來,寧夏不由的打了個哈欠。
方曉一看,連忙起身:“快五更天了,看來夫人只能在車上休息了。”
“是啊,這一晃,一夜就過去了。你們也快回去收拾收拾,這也該起身了,可別讓秋怡她們發現你們在我這屋子裡。”
打發著二人離開,寧夏這也不是防著秋怡二人,實在是昨晚的事關乎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
特別是冬沁,那迷糊的性子極是容易被人套話,故此她才讓方曉給二人用了藥,讓她們好好的休息了一晚上。
正在高興著,秋怡二人端著水盆走了進來,見著寧夏已經起身時,明顯一愣:“王妃今日起的這般早?怎的沒叫醒奴婢?”
寧夏一笑:“也是剛起來,見你們睡的香,就自個兒穿了衣裳。”
二人不疑有他,忙伺候著寧夏梳洗;這一忙完,便又該啟程了。
忙活了一晚,這天色還沒亮時,眾人提著燈籠出了院子,忙著上馬車。
雪花還在飛,這一時半會兒的也不知道會不會停了?
一走出屋子,饒是戴著毛皮的帽子,那冷風也是吹的人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
哈了口氣,那熱氣透過薄紗都能冒出點冰的感覺來,這種感覺,可真是不好受!
手裡頭捧著熱乎乎的手爐,秋怡扶著寧夏走在前頭,冬沁在旁邊兒提著燈籠,方氏兄妹二人擰著東西在後頭跟著。
當寧夏走出那院子時,剛巧看到謝雅容從院子裡走了出來;此時她身邊跟著一個臉兒生的丫鬟,看那身上穿的衣裳,是謝府的二等丫鬟所穿。
嘖嘖,真是夠悲催的,出來一趟,兩個貼心的大丫鬟就這麼沒了,如今用著這些平日裡不受待見的丫鬟,只怕也是很不爽快的吧?
莫名的,心裡頭就是想要捉弄捉弄這個平時飛到天上不落地的女神,寧夏衝旁邊兒的秋怡打了個眼色,輕聲說道:“這天寒地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