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終?
將縱橫死士受令之由又重複了一遍,北宮逸軒繼而說道:“皇上登基以來,雖是無功,倒也無過;自打去年將莊映寒嫁於北宮榮軒之後,便是頻發事端;也在那時起,鬼月修羅行動頻繁。
如今鬼月修羅連刺殺皇帝的任務都敢接,只有一個可能,他們是在評判,如今的他們,到底是該受命於符?還是受命於帝?”
此番話,聽的寧夏心中一動:“你是說,小皇帝將莊映寒嫁於北宮榮軒之後,鬼月修羅便是行動頻繁?”
“正是!”點頭之間,北宮逸軒看著她憔悴的面容:“蟬兒可有發現?那日遊船之上,鬼月修羅,沒有一人對你出手。”
那一日,說起來是刺殺她;雖說她早有準備,藏在了屋中,可是,在她出來之時,殺手卻無一人對她出手。
反倒是宇文瑾等不及了,對她動了手。
聯絡起莊偉澤的兩種死因,聯絡起這些事,想到莊偉澤與先皇的條件便是縱橫死士,寧夏眸光一閃:“若鬼月修羅就是縱橫死士,那麼,他們的首領,與莊將軍必有關係!
既然北宮榮軒和劉國公集結兵力之後,鬼月修羅便失了聯絡,極有可能是,他們多數人混在二人的軍隊之中。”
若是如此,待那二人發難之時,她便能以莊映寒的身份站出來,道出當年的真相!
最後的結論,才是最關鍵的!
所以,這也是北宮逸軒與她提起方童兄妹的原因。
“跟著莊將軍的方姓死士,為莊將軍辦了許多不為人知之事;若沒料錯,那人必是見過縱橫死士的首領。”
所以,只要方童兄妹沒有叛變之心,便可讓他們與她一道出去,指證北宮榮軒!
得此結論,寧夏一半歡喜一半擔憂。
方才與那兄妹二人交談,真沒發現半絲異樣;若非那二人善於掩飾,便是他二人看的清,不會盲目怨人。
畢竟,一個五歲的娃娃,被人控制,受人利用,那是如何也怨不了的。
二人又是一陣的商議之後,日頭便往正中而行。
時間不等人,小皇帝在外頭頗為危險,他們必須抓緊時間出山,儘量部署。
一行人出山,寧夏特意留心方曉兄妹。
這一路上,二人都是極為正常,沒有半分的異樣,這倒讓她有些拿不準了。
出山,繞小道而行,上了集市,幾人進了客棧,先是梳洗一番,這才往小皇帝所住私宅而去。
如今的小皇帝,在百姓口中,是不知打哪兒來的野種;不是皇室血脈,甚至以殘忍的手法殺了太后。
此舉,引人生怒。
當寧夏看到小皇帝那一刻,她就知道,這孩子,壓力太大了。
只見那人負手立於柳樹之下,面色看似平靜,可鼓起的太陽穴,以及咬緊的牙關表明,他的心裡,並不似表面看起來那般的輕鬆。
寧夏剛上前,還未行禮,那人便是一聲‘阿姐’之後,撲了上來。
北宮逸軒動作快,在那人撲上來之前,將寧夏擋在身後。
“此次變故,實乃無奈,微臣已想了應對之策,雖說不能一時盡解,至少能應對二人叛變之事。”
但凡小皇帝喊她‘阿姐’,對她動手動腳,便是手中之事辦不了,要逼她有所作為。
有了前車之鑑,北宮逸軒自然不能讓小皇帝再與她親近。
作不作戲,他都會相幫;可這人一作戲,他的女人又得吃虧,怎麼著,都不能忍!
小皇帝撲了個空,心裡頭有怒;聽了北宮逸軒這話,面色才好上許多。
他乃北煜天子,如今卻因一時失利,被逼藏在這私宅之中。
外頭百姓個個說他是不知哪兒冒出來的野種,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