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那一身白衣的人,寧夏心裡沒有一點的怕意。
非但不怕,腦子裡反而冒出那天他身著紅衣的妖嬈模樣,真想跟他說一句‘你更適合穿紅衣’。
對於自已這種不正常的心態,寧夏只能說一句:有毛病!
炮灰王爺站在窗前,寧夏就這麼安靜的看著窗外月色打到他的白衣之上,上好的衣料撒上一片月色,憑添一層氤氳之光,一眼看去,就似要乘風而去,不真實到想要上前將他捉住。
“皇兄。”輕喊了一聲,卻因為喉嚨發疼,咳了一陣。
北宮逸軒轉身若有所思的看著她,認真的眼神,就似在判定她到底是不是安國?她的言行舉止在大婚之後就變的不一樣,她對攝政王的冷漠疏離,她對謝雅容的忍讓防備,她對下人的寬容體諒。
不管是哪一個行為,都表明她如今的不一樣,若非他當初曾細心留意過她的一切,怕也是被她給騙了過去。
她不再處罰下人,可以說是大病一場之後的醒悟;可是,對一個人的愛,卻不是說變就能變的。
她疏離攝政王,卻對他無故親近,這讓他不得不懷疑她的動機。
寧夏在咳嗽的時候,北宮逸軒對她已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個遍,不管怎麼看,人還是那個人,就算是易容也不可能騙得過他的眼睛。
既然是這個人,為何她和以往給人的感覺,天差地別?
“皇兄。”喝了一杯茶,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寧夏起身走到他身旁“皇兄說我對攝政王的情意,那一日在林中,你不也親眼所見?那日在蓮塘,你不也親眼所見?他愛謝雅容愛到了骨子裡,他護謝雅容護到了心尖兒上。你說我要是再不自量力的去爭去搶,還有何意義?”
頓了一頓,寧夏眼底是一抹笑意,這種笑意是一種自嘲,或者是對原主付出的不值“他愛謝雅容,護謝雅容,卻將我一次又一次的推向歹人之手,若非皇兄一次次相助,如今的安國成了什麼?說是人。盡。可夫都是輕的!”
寧夏的話,讓北宮逸軒的目光一沉,想到大婚當日的情形,想到那一夜兩個男人的行為,再看向寧夏時,眼底閃過疼惜。
如今的安國,為何這般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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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7:該去拿奧斯卡影帝大獎!(12月打賞加更1)
忽然招人懷疑,寧夏不得不檢討這些日子是不是太過包子了?還是她的行為太過異樣?
炮灰王爺只是說了句“你自已多注意安全”之後就走了,走的瀟灑利落,走的讓寧夏恨不提拉著他的衣袖再一次讓他不要走。
一夜時間,炮灰王爺陪了她上半夜,炮灰王爺一走,兩個丫鬟立馬進來伺候她休息。
坐在鏡前,看著臉上那一道長長的傷痕時,寧夏這才打心裡覺得疼。
尼瑪真是夠了!一巴掌來毀容,一腳狠踹心窩,太后真尼瑪夠陰的!想毀她的容?毀了她的容,她就沒辦法跟謝雅容爭?
爭你妹啊爭!老孃想跑好嗎?老孃不想滲和好嗎?
越想,心裡越是惱火,心窩處現在還覺得疼!
“王妃,時辰不早了,您還是上。床去歇著吧。”
冬沁端著淨過面的水盆出了殿去,秋怡立於寧夏身旁輕聲勸慰“王妃臉上有傷,若是休息的不好,只怕會影響了傷口的恢復。”
“秋怡!”在炮灰王爺那裡行不通,寧夏把目標轉到了秋怡身上“我知你功夫不錯,若你信的過我,將你功夫套路及內力的行功心法寫一份給我。”
如果是在以前,寧夏是不敢開這個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