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丫鬟跟沒事兒人似的坐在身旁時,不免好奇;她們不是捱了板子嗎?怎麼會不痛?
好奇之下開口一問,換來兩個丫鬟的滿眼疑惑“有內力護著,也不能傷到哪兒去。王妃不是知道的嗎?”
這回答,寧夏竟是無言以對!不得不感嘆內力是個好東西。
回到王府,經過前廳時,被管家給叫住,說是北宮榮軒在書房,叫她回來之後去一趟。
書房?那地方,可是禁地!他讓她去書房,又是準備演什麼戲?
想到昨夜的夢,寧夏不由的摸著臉上的傷,微一恍惚之後,跟著帶路的小廝去了書房。
小橋流水,假山怪石;不得不說,榮王府的的建築裝修是真的不錯,不管是佈局還是走向,都很大氣。
到了書房前,寧夏把兩個丫鬟留在門外,她本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邁過門檻走了進去。
一進書房,一副橫掛於正中的字畫映入眼中,字畫中的幾個字,她認得!
治國安邦!
四個字,氣勢磅礴,她彷彿看到他滿腹野心的揮筆寫下這四個字。
哈!
看!這地方,可不就是禁地麼?心思都表明的這般直白了,還有什麼是他所不敢的?
也是了,如今的北宮榮軒都安排的差不多了,最多不過一年,整個北煜國就是他的,他敢這麼張揚的掛上這副字畫,就不怕有人能壞了他的計劃。
那麼,他今天叫她來,是什麼意思?
寧夏進來的那一刻,北宮榮軒就已經抬頭,看到她視線落在那字畫之上時,負手走到她跟前,聲音中是無盡的柔情“臉上這是怎麼了?怎的受傷了?”
說話間,抬手欲撫上她的臉。
下意識的一步退後,寧夏一個‘髒’字脫口而出。
這個男人很髒,髒到她無法用言語來形容。
叫人來糟蹋莊映寒,還不止一次出手,如今為了皇位,還能跟她這麼柔情作戲,這個男人,真的讓她覺得噁心!
寧夏的反應,令北宮榮軒目光一冷,寧夏隨即一個嘆息“剛上了藥,怕髒了王爺的手。”
軟綿綿的一個太極拳,打的北宮榮軒想發作都沒有脾氣;也不知道她是真說上了藥髒?還是在暗罵他髒?
罵了人,寧夏卻是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視線下垂,沒有四處亂看“不知王爺叫臣妾來,有何事?”
寧夏的疏離,讓北宮榮軒眉頭微蹙,像是想到了什麼,再次上前,單手按到她的肩膀上,不給她再次退開的機會;另一手繞著傷口的邊緣輕撫著“昨日因為朝中事務煩忙,回府之後才聽管家說你進了宮;若知道你這一去又得受委屈,本王是如何也不會讓你一人進宮的。”
深情的話,憐惜的眼神,寧夏對上他一雙認真的眼時,感嘆他的演技真是該去拿奧斯卡影帝大獎!
我說北宮榮軒,你不是認定我已經被人糟蹋了嗎?面對一個被人糟蹋的殘花敗柳,你怎麼還能做出這麼一副情深意切的樣子來?
面對北宮榮軒的戲,寧夏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接;可是她不接又不行,只能垂下眼,一副惆悵的樣子。
尼瑪,好餓啊,能不能先讓我吃點東西?
肚子餓的不行,就差沒打鼓叫囂了。
寧夏這一垂眼惆悵,倒是把她應該有的難過表現出來了, ;這不,她一惆悵,北宮榮軒就繼續演戲了。
“映寒,你受委屈了,今日你所受的委屈,來日本王必讓他們雙倍償還!”
聽聽!聽聽!把自己要謀位給說得這麼冠冕堂皇;要是她再接一句話,他肯定就會說為了她,哪怕是反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