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逍遙王要是看著你衣不蔽體死在眼前,會是怎樣一副表情?本王倒是很期待呢!”
說話間,腰帶從他指尖滑落,上好的絲綢外袍沒有束縛,瞬間散開。
北宮榮軒,你特麼的變。態,你個混蛋!
心中咒罵,惡狠狠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想不想試試這賤人的滋味兒?別擔心,她不是本王的女人,她是逍遙王用過的破鞋,你們想不想試試,連逍遙王都忍不住下狠手的女人,到底是有多麼厲害?”
一字一句,無情到令人髮指。
北宮榮軒身後的幾人黑衣人面面相覷,一時猜不透王爺這話的真假。
“無礙,本王給你們把著風,機會不多,若是不好享受了,只怕逍遙王知曉了也不放過你們。”
這意思是,你們不享受也行,反正享受不享受都是死。
幾名黑衣人面色一變,應了聲是,便朝寧夏而去。
混蛋!變。態!神。經。病!你不得好死!
氣血翻騰,寧夏看著步步而來的黑衣人,看著那個冷笑著立於一旁的渣男,目眥欲裂!
不要!走開!把手拿開!
外袍,被一名黑衣人直接撕。裂,衣錦撕。裂之音,就似炸雷,讓她腦袋嗡鳴。
為什麼?為什麼?難道她始終逃不了被輪的命運?
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
恨,忍不住的恨,她不要!不要這麼對她!不要!
當黑衣人將手伸向內袍,那潔白的衣袍應聲而裂時,寧夏絕望的閉上了眼……
心跳,因為絕望而停止,她總算是感受到了莊映寒這一路被人凌辱時的絕望和屈辱。
如何不恨?這樣的情況下,如何能不恨?
初來時,她以為殺了兩個男人便是萬事大吉;之後,她以為有炮灰王爺幫忙便是高枕無憂。
如今,她逃不過的,始終是逃不過的……
炮灰王爺轉身而去的畫面在腦中閃過,他走的那麼幹脆,他恨不得殺了她,如今,再沒有人能救她了,再也沒有人能幫她了……
憤怒,絕望,這種心情好似能麻痺人的身體,至少,她在這種情況下,沒感受到那些男人的動作……
感受不到動作…。。感覺不到…
不是感覺不到嗎?可冷風一吹,只著吊帶衫的人,還是感覺到了寒冷。
寒冷,就像忽然掉進了冰窖……
炮灰王爺……我喜歡你……
從頭冷到腳,心裡,為這份還未開始的戀情而哭泣,如今,她還有什麼資格去喜歡他?
當一雙手伸來將她環住,當一個吻落在她嘴角時,她忍不住的顫抖……
“別怕,是我…是我…”
她的身子顫抖,他的薄唇亦難平靜,輕和的聲音透著害怕,似在擔心,來晚一步,來晚一步,她便離他而去。
本想進宮來看看她拿著銀票時的歡喜模樣,卻沒想到,得到的訊息卻是,她被北宮榮軒設計引進了桂林。
北宮榮軒的狠毒他如何不知?她落到北宮榮軒手裡,凶多吉少!
好在,一切,還不晚……
他抱著她,視若珍寶,薄唇印上她顫抖的唇,試圖安撫她的恐懼。
寧夏的心,在聽到這個聲音時猛的一顫,緊閉的雙眼猛的睜開,看清眼前的人時,卻是不敢相信。
是他嗎?這個人,是他嗎?是不是她產生了幻覺?是不是她精神錯亂了?
“是我,別怕,是我……”
一遍遍的說著,豔紅的長袍將她裹住,看到她眼中的不相信時,低頭在她唇上輕輕一吻“是我,你沒事,你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