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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藥直接吃了,就這麼信他?也不怕他毒殺她?

“你會殺我嗎?”眨著眼,寧夏好笑的看著北宮逸軒“都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要是死在你手裡,想想也是值得的。”

他這麼美的一個人,死在他手裡,還真是沒什麼遺憾的吧?

想想都覺得是…美死的!

“這就值得了?風。流鬼那也是死於牡丹花下,你可什麼都沒撈著就死了,這還值?”

將桌上那黑色的圓盒開啟,北宮逸軒將那似胭脂的東西仔細的抹在她面上。

聽他這話,寧夏愣了一下,隨即尷尬的轉開了眼,不敢接話。

瞧她這話說的 ,這不是搬石頭砸腳嗎?

那日他吻的動情,差一點就**燃燒了;好在她理智尚在,告訴他,也是在提醒著自己,這小身子,還不適合做某些運動。

記得當時他忍的極是辛苦,蹙著眉頭問她“為何?”

“戀愛期間僅限於親吻!”當時她回的是理直氣壯。

他一個22歲的大男孩兒,她現在這身子還只有15歲,這還得等幾年,想想,就覺得憋屈。

“好了!”

將那東西全部抹上之後,北宮逸軒淨了手,秋怡將銅境舉到跟前“王妃這模樣,倒真像是病入膏肓了!”

原本是紅潤的面色,在抹上那藥之後,整張臉看上去蒼白中透著一股蠟黃之色;再加上方才服用的藥,那本是亮晶晶的眸子,此時看上去已是渾濁不清。

“藉著這機會,這三日你便好生休息,這一路趕來也確實辛苦。”

今晚天雅也看到了該看到的事情,想來這三日是不會來找寧夏的麻煩了,至於那謝雅容嘛,恐怕會大事沒有,小事不斷。

寧夏對著銅鏡左瞧又瞧,確定鏡子裡的人真是一副病容時,又有些擔心,“這些東西哪兒來的?會不會傷害面板啊?”

本來這張臉就不如炮灰長的好看,要是因為用了這亂七八糟的東西而讓面板變差了,那豈不是差炮灰十萬八千里了?

有個過分好看的男朋友也不盡是好事兒,處處比不上男朋友,怎麼看,都覺得她是個燒火的小丫鬟。

她那點心思,他如何看不懂?勾了勾她那挺立的鼻樑“蟬兒放心,必不會毀了這如玉的肌膚!”

“什麼蟬兒啊?”

正事兒辦完了,寧夏這才追究起這個莫名其妙的代號“我怎麼就成了鬧個不停的蟬了?”

“我不也是你的炮灰麼?”輕聲一笑,將不滿的人輕擁入懷“蟬兒挺好的,我喜歡蟬兒這個稱呼。”

比她外婆稱呼的‘小夏’感覺要窩心很多;而且北宮逸軒打心底就在做著比較,他只想有個屬於他一個人的稱呼!

他,還是在計較著寧夏對於太皇太后那過份的執著。

他滿是柔情的話,聽在耳中甚是舒服;明明心裡是歡心的,寧夏卻是依舊用眼神表示抗議……可是我不喜歡啊,我有那麼吵嗎?

二人這膩膩歪歪的,看的秋怡與冬沁相視一笑,知趣的走了出去,與守在外頭的昊天打了個照面。

面對寧夏的抗議,某炮灰表示抗議無效,將她收起來的木簪給取了出來,換下她頭上的玉簪“怎麼不戴起來?是不喜歡嗎?”

“喜歡是喜歡。”抬手摸著那細膩的簪子,寧夏有些臉紅“就是怕摔壞了。”

這是他送給她的第一份禮物,她寶貝著呢!這要是弄丟或者弄壞了,她非心疼死不可。

“我喜歡看你戴這個,摔壞了,我便重新給你做一個。”他就想看到她頭上戴著這支木簪。

看她戴著自己親手做的簪子,他心裡頭便是暖暖的。

“你做的?”寧夏倒真是詫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