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該死,奴婢該死,還請王妃責罰,請王妃恕罪。”
‘咚咚’的磕頭聲就像是鐵錘敲在水泥地上,聽的寧夏又是一個哆嗦;抬眼看著被柱子擋著的梯子,無語淚流。
尼瑪,她這是避得開其一,避不開其二嗎?
“罷了,起來吧!”回過神來,見地上隱隱有血跡時,寧夏連忙阻止了宮女的自殘行為。
宮女不敢抬頭,更不敢起身,趴跪在地上,聲音都是顫抖的“王妃恕罪,奴婢一時手滑,打翻了盆子,還請王妃責罰,請王妃恕罪…。”
又是責罰又是恕罪的,這是被嚇糊塗了?
“罷了,你且起來吧。”
心中一個嘆息,古人的命就是這麼苦啊,生活在底層,命就不是自已的。別說古代了,就說現代吧,你要是沒錢沒勢,遇著一個有錢有勢的,也是沒得比的;別說有錢有勢了,就是一個小販遇著城。管,怕也是這麼沒有尊嚴的;被打被踩被圍毆,那已經不是什麼稀奇的了。
“起身吧,該做什麼做什麼去。”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著掌心沾著的汙垢時,默默罵著老天搞人。
人家作者都沒寫這一岔,你怎麼就非得安排這麼一出?難道我避開一個沾血情節,就得淋一身才讓你滿意?
跪在地上的宮女一聽寧夏這話,身子一個哆嗦,帶著哭腔討饒“王妃饒命啊,王妃饒命啊…。”
饒命?她不是不追究了嗎?還饒什麼命?
看宮女又開始磕頭求饒時,寧夏真心搞不懂她這是怎麼了?
蹲下。身,伸手阻止了宮女再磕頭,寧夏放輕了語氣,自認為和煦的問道“說了無礙了,你怎的還不起身?”
宮女一聽這話,反倒是哭了出來“求王妃責罰,求王妃饒命啊…。”
這…。。寧夏鬱悶了“你可有家人?”
她問這話沒別的意思,就想問問她爸媽是怎麼教的?都說了不追究了,她怎麼還這麼死心眼的磕個不停?
寧夏疑惑的不行,磕著頭的宮女卻是抬起了頭,看著寧夏的眼底盡是絕望,“奴婢知道了,奴婢自行了斷,還請王妃莫要降罪於奴婢家人。”
宮女這話,聽的莫非‘哎?’了一聲,什麼情況,什麼自行了斷?什麼不要降罪家人?
寧夏是真的懵了,難道真是因為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所以連溝通都這麼難?
寧夏還在懵著,地上的宮女卻是爬了起來,猛的一頭撞到了柱子上,立馬血濺三尺,倒地身亡。
這…。。看著宮女額頭的血噴濺的到處都是時,寧夏狠狠的打一個哆嗦,這一次,她的面色變的一片蒼白。
死人了!還是死人了!她到底是說錯了什麼?為什麼宮女要死?
寧夏腦子成了漿糊,完全不明白現在的情形;跟在她身後的秋怡皺著眉頭,看向寧夏的眼神閃過一絲寒意。
寧夏看著宮女的屍體呆若木雞,這時從宮內走出一個老麼麼,身邊跟著一個宮女,若是細看,你會發現,那宮女不就是方才顯些撞著寧夏的宮女麼?雖然換了衣裳,換了裝扮,可臉卻變不了。
只可惜,寧夏此時腦子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當老麼麼看到宮門口的死屍時,面色瞬間就變了;連招呼都沒打,立馬折身返了回去。
等到麼麼再次出來時,那宮女手裡端著一盆燒過的木炭,上前兩步,將木炭倒在被水打溼的地面。
“太皇太后正在佛堂焚經,王妃卻在此地沾了血光,衝撞了佛爺;太皇太后有旨,攝政王妃衝撞了佛爺,需虔誠祈禱佛爺的饒恕!”老麼麼說罷,轉眼看向秋怡、冬沁“你二人伺候王妃少說也有十年,卻讓血光沾了永寧宮,下去自領二十大板!”
這一聲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