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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這兒跪上一晚上?

祈禱中,方麼麼終於出現了;當方麼麼再次出現時,寧夏知道她終於可以回去了;果不其然,方麼麼面無表情的看著她,語氣那叫一個拿捏“太皇太后一向心善,本不欲責罰王妃,怎奈王妃今日讓永寧宮沾上了血,衝撞了佛爺,今日若是不求得佛爺原諒,只怕來日怪罪下來,對北煜不利。”

聽到這話,低著頭的寧夏直接翻了個白眼,心善?能讓自已的兒子坐上皇位的人,能心善到哪裡去?沒本事能坐上如今的位置?

兒子死了,孫子當上了皇帝,就開始裝起菩薩了,還真是可笑!

“太皇太后在佛堂替王妃請了罪,王妃也毫無怨言的在此誠心認過,佛爺也是普渡眾生,定能原諒王妃誤傷人命。”

一句‘誤傷人命’是定了她殺人的罪名,卻還可笑的給她找個起身的理由。

寧夏看著方麼麼轉身離去,心裡罵道:果然是宮裡頭的老女人,性。生活不協調,折磨起人來是殺人不見血的!

“王妃,您可還好?”

秋怡、冬沁也跟著跪了一天,好在她二人沒被淋溼,要好受些;再加上她倆沒跪在木炭上,做奴才的平日裡也跪習慣了,沒那麼難受。

二人起身來扶寧夏,摸到寧夏身上不正常的溫度時,均是臉色一變“王妃,您感覺如何?”

“我…咳咳…”剛開口說話,聲音已經變的嘶啞,咳的嗓子都疼。

秋怡、冬沁連忙把人扶了起來,“王妃怕是受了風寒,需儘快請御醫來看看才是。”

二人扶著寧夏往外走,寧夏的腿使不上力,身子也是軟軟的,整個人都靠在兩個丫鬟身上。

跪在那裡除了難受還是難受,現在站起來,只有更難受,沒有最難受!頭暈眼花那是一點也不誇張。

一主二僕往外走著,如今天色已暗,宮裡頭的燈火還在點著,看著寧夏面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時,秋怡輕聲問道“王妃可是受的?不如先回王妃以往的安蘭殿請御醫看了再回王府?”

“嗯。”

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頭重腳輕的寧夏只想躺下好好的睡上一覺;頭很痛,眼皮很重,這種感覺真是不好受。

“見過王爺。”

還在想著幾時會到?兩個丫鬟便停了下來行禮;這冷不丁一彎腰,寧夏就沒了重心,在二人的驚呼中栽了下去。

王爺?是北宮榮軒麼?

寧夏不知道自已是不是摔倒在地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在她暈過去之前,聽到一個溫潤的聲音說道“快去請御醫。”

頭痛,就像是被針扎著一樣的,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寧夏臉上紅的似滴血,床邊看診的太醫收了手,回到桌前提筆開方子“王妃受了寒氣,邪風入體引起的發熱,需抓緊時間煎藥下熱才行。”

說罷,把方子給了秋怡,“按方子煎藥即可。”

“多謝許太醫,奴婢這便去取藥來。”福了一禮,秋怡接過藥方時,塞了一些碎銀子到許太醫手裡“我家主子有勞太醫了,還請取些見效快的藥才好。”

掂了掂手裡的銀子,頭髮花白的許太醫點了點頭“你且與我一起去取吧。”

秋怡和太醫去太醫院取藥,冬沁擰了巾子敷在寧夏額頭上。看著寧夏那難受的樣子,冬沁嘆了口氣。

“如何了?”

太醫一走,一身白衣的北宮逸軒閃身而入“可有醒了?”

“回王爺。”冬沁連忙起身福了一禮“王妃此時正在發熱,秋怡去太醫院取藥了。”

“可有派人告知攝政王?”走到床前,看著寧夏不正常的面色,北宮逸軒想到她手臂上的傷,眉頭不可查覺的一裹。

“回王爺,今日在永寧宮受罰時,攝政王便回了榮王府,之後王妃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