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沒了初始的寵溺“安國,你任性了!”
安國,你任性了!
淡淡的聲音,卻帶著凌厲的訓斥之味;莊映寒看著他與那女子步步而去,看著那女子轉首時的得意之色,心中淒涼而無助。
“榮皇兄,不要走…”
北宮逸軒正以內力給床上皺眉痛苦的人緩輕痛楚,當她嘴中這聲呢喃出口時,他的手,緩緩收回,看向她的視線不再有憐憫,而是迴歸到淡漠無波。
冷漠的起身,不再管床上人的痛苦,飄逸的身影如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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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3:以退為進?
寧夏醒來的時候,人已回到了榮王府;看著陌生的環境,嗓子乾的似要冒火。
人呢?怎麼一個人也沒有?
掙扎著爬了起來,四肢卻是軟的像麵條;跌回床上之時,秋怡正端著一個木盆進來。見著寧夏睜開的眼,臉上是一片的喜色“王妃,您總算是醒了!”
“我。。”我睡了很久嗎?
想要問,怎奈嗓子實在是說不出話,無奈,指了指桌上的茶杯,秋怡會意,忙折身倒了杯溫水送來。
咕嚕咕嚕一杯水下肚,卻解不了這股乾渴;又是喝下兩杯水,方才覺得脾胃嗓子都好了許多。
緩了緩氣,靠著軟枕問道“我睡了多久?”
“回王妃,您已經昏睡了整整三日。”秋怡剛回了話,一身玄衣的北宮榮軒走了進來。
見著寧夏醒來時,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榮皇兄。”
下意識的一聲喊,愣了寧夏,也讓北宮榮軒的目光暗沉了幾分。
“奴婢去換些水來。”秋怡福了一禮,將方才端進來的盆又端了出去。
看著北宮榮軒步步而來,寧夏腦中重現那些混亂的畫面;畫面中,他執著她的手,笑的肆意而張揚。
畫面中,他轉身毫不猶豫的離去,果斷而決絕。
“榮皇兄,你,可曾信過我?”這話,是為已去的莊映寒而問的;那個讓人恨,卻又讓人憐的女子,讓她說不出的痛。
“安國,不要再任性了。”
不再喚她‘王妃’,那聲熟悉而又陌生的‘安國’,讓寧夏心中一痛。
不要再任性了。
一句話,讓寧夏的心重重的失落,帶著一抹傷,帶著一抹痛;這不是她的心緒,這應該是莊映寒殘留的痛。
愛之深,思之切;求之不得那份心,唯有他給予的狠戾決絕。
若說看文時,她不懂莊映寒自殺的原因,那麼在過完莊映寒的一生之後,她明白了那份絕望。
在不知道的時候,還有一份希望;當知道一次又一次折辱自已的人,便是深愛著的男人時,還有多少勇氣再活下去?
愛了十年,折磨了十年,以為可以撥開雲霧見月明;卻未曾想,見到的是陰暗噁心的事實。
不曾愛過,便體會不到那份痛,繼承了莊映寒對北宮榮軒的愛之後,寧夏再看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撫心難受。
“榮皇兄,安國這次身子損的厲害,唯恐傳染到榮皇兄,還請榮皇兄將採蓮院賜於安國。”採蓮院,榮王府最為偏僻的院子,過不了多久就要被女主設計搬到那裡去受罰;與其被人算計,倒不如自動一點;搬到了那裡,也方便她出逃。
那些禍,是避不開的;就像三日前,她以為能避開那不影響大局的禍事,結果卻是,避之不得。
小禍避不得,更別提接二連三的遭人凌。辱,她不能重蹈覆轍,她必須逃。
北宮榮軒看著她的病容,眉頭一裹“既為正妃,如何能去那採蓮院?”
“榮皇兄,你心中既然無我,我何必計較這正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