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怡也掀起簾子朝外看了去,見著那些人穿著打扮時,與寧夏說道:“王妃,看樣子怕是那田小姐被謝雅容找了什麼麻煩了。”
“田小姐?”寧夏納悶兒:“這悟的嚴嚴實實的,你怎麼知道是誰?”
“王爺壽辰之時,奴婢見過那田小姐的丫鬟,您瞧那丫鬟,左邊臉頰上有一片傷痕。”
秋怡這般說,寧夏這一看去,還真是!
一般貼身伺候的丫鬟雖不說樣子如何的美貌,可第一條就得是清秀可人;可這田小姐跟前那丫鬟卻是在左邊的正中間有一道傷痕從鼻翼的地方一直拉到下巴,看樣子,像是用刀子之類的利器所傷。
一般情況下,這樣的丫鬟還留***邊的,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有真本事,有功夫在身,不在乎這些;二是這小姐地位在家中不受重用。
看那丫鬟的樣子,不太像是有功夫的,那就只能是第二種可能,這田小姐在家是個不受重用的。
寧夏對這人著實沒什麼記憶,不由的再次問道:“這田小姐是什麼身家?怎麼跟在身邊的人會是這樣的?”
“回小姐,這田小姐名為田曼雲,乃田家庶女,上次攝政王壽辰,田小姐曾與王妃合了一曲。
田家三代為官,如今田家當家乃田大人,田大人官居從四品,翰林院侍讀學士;家中有嫡長子田曼清,嫡長女田曼羽。
田曼清如今還在考取功名,田曼羽已許了人家,乃林聽芙閨中好友。”
寧夏不過是隨口一問,秋怡便是仔仔細細的將所知曉的給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哦,是庶女啊,也難怪了。”
嘟噥了這麼一句之後,寧夏把秋怡這些話給來來回回的嚼了一遍,最後神色古怪的看向秋怡。
這丫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麼?按理說,莊映寒當是知曉這些的,她方才問秋怡,也是一時嘴快,而秋怡什麼也沒問,將事情解釋的這麼詳細;這,怎麼看都是在給毫不知情的人做著介紹的!
秋怡將視線收回,見王妃盯著自個兒時,不解的問道:“王妃這是怎麼了?奴婢臉上可是汙了?”
汙倒是沒汙,我怎麼覺得你好像發現了什麼?
寧夏搖了搖頭,想要問,卻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來問;沒曾想,她不知道怎麼問,秋怡接下來的話,卻是給她做了解釋了。
“前日遇著了昊天,他說王妃自打走火入魔之後這許多東西都記不住了,故此王爺讓他來特意交待奴婢,若是王妃有什麼記不得的,奴婢們要說的清楚些;田家的事,奴婢也只知道的這麼多了,若是王妃還想知道些別的,奴婢再去打聽打聽。”
聽完秋怡這話,寧夏這才明白了原因;敢情是炮灰交待的啊!這炮灰,想的就是周到!
勾著嘴角擺了擺手:“就這樣了。”想了想,有些不解:“你們私底下常常見著?”
“啊?”秋怡不解:“王妃指的是?”
“我是說,你和昊天他們,平時見著的機會多嗎?”怎麼覺得這姑娘說起昊天時,那神色有點不對?
秋怡忙搖頭:“沒有,這一路走來也就前日來交待過事情。”
還有就是方才遇著扶了她一把而已。
在心中加了這麼一句,秋怡那面色又是熱了一些。
寧夏看著秋怡那有點古怪的神色,歪著腦袋想了想,半響之後,目光帶笑的看著秋怡。
別人家都是把陪嫁丫鬟給夫家準備著,看來,秋怡這姑娘,倒也可以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心中正在想著這事兒,卻聽到外頭的吵鬧聲更大了些;再次掀起簾子看去,卻見著謝家的另外幾個面生的丫鬟站到了謝雅容身旁,一個更是對田曼雲的丫鬟推推嚷嚷,那模樣,看上去甚是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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