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年喘息的機會?
這其中的事兒,寧夏不清楚;就連北宮逸軒在聽她質疑這些時,也只是搖頭:“我對當年這事,著實沒有去查過;只知道當年莊偉澤之所以被定罪,一是意圖謀反,二是善改行軍計劃,有通敵賣國之嫌。”
“通敵賣國?”寧夏無語:“若真是要通敵賣國,何以將大宇打敗?”
“蟬兒,這些事,眼下不是去查的時候。”事有輕重緩急,雖說這些事往後終究要去查,可眼下的事,比這些更為關鍵。
且欲速則不達,沒到時候去查,只會打草驚蛇,倒不如一直留意著,一路收集資料,等時候到了,那些疑問也就解開了。
寧夏沉默了半響,而後說道:“也是,眼下還有許多的事沒處理;這田曼雲也是個有心思的,估計這一次,是想借著謝雅容的計策為自己謀劃些什麼。”
“所以,現在想的太多也是累著自個兒,等到方童查清楚了,一切就都明白了。”這般說著,北宮逸軒起身拂了拂衣袖:“今日這天氣倒是不錯,沒有下雪,雖說是有些冷,卻也合適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去哪裡?”當他走到跟前,給她整理著桃色的坎肩兒時,寧夏不由的問道:“你和我一起出去?”
“這麼些人,不可能盡數住在宮中,這兩日留在宮中,是因為需要給皇上和寒王過禮;如今有資格住有宮中的,只有你我二人,還有皇上,攝政王;其他人,都得出宮,去宮外特意為來使建的別宮暫住。”
北宮逸軒答非所問,寧夏眨了眨眼:“所以?”
“此時是他們去別宮的時候,謝雅容若想與宇文瑾有所瓜葛,就絕不可能離開,咱們不如去瞧瞧,她是以什麼方法留下的?”
以什麼方法留下?
裝病?不可能!就算是攝政王未過門的側妃,也不可能因為染病而留在宮中診治,畢竟晦氣的很。
而她以病謝客,留在宮中,也是沾著了北宮榮軒的光,畢竟,她是攝政王妃。
只是……
寧夏抬眼看向北宮逸軒:“炮灰,我是攝政王妃,卻和攝政王分開住,而且這院子離的也有些距離;這安排,你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就是單純的不想讓人來打擾罷了。
而且……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頭,看著她坎肩兒上,二人衣裳相同的顏色,北宮逸軒勾唇一笑。
而且……雲閒今晚就會到了……
寧夏看他笑的怪異,不明白他這心裡頭又在想著些什麼?
但見他笑而不語時,只能無奈的搖頭:“跟誰學的賣關子?不說就不說,不要每次不說的時候就用這種勾人的笑容來禍害我的小心臟!我還想多活些日子!”
她這話,換來他越加勾人的笑容,那泛著情意的眸子,越來越近,直到將她給吻了個暈頭轉向時,這才問道:“其實咱們穿這顏色的衣裳,比雲閒穿著好看很多,對不對?”
“……”
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愛把雲閒拿出來做比較?
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寧夏抬步自個兒走了出去。
雪域的王宮,給人一種冰雕古堡的感覺,這建築還真是跟那動畫中的城堡一樣,她這一路走來,就像是走進了童話世界。
雖說有些冷,可手中捧著手爐,穿的厚,倒還過的去。
北宮逸軒不可能與她一併出來,在她出了屋子時,便不見了身影。
“在屋子裡躺了這麼些天,出來走走倒是不錯。”
寧夏這般說著,秋怡忙應道:“今兒個沒下雪,倒是適合出來走走;前些日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