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下不好辦的事給辦了。
故此,所有人都穿戴的極是簡單;可到底都是些人物,這一個個的顏值爆表,哪怕是件素衣,也都穿出了自帶閃光燈的效果來。
馬車無數,卻非一人一輛,這好巧不巧的,寧夏給分到與那周宇沫一起,那小公主,自然是與謝雅容一道。
路上,寧夏靠著軟枕,半磕著眼,這模樣,愜意的很;那周宇沫想了想之後,開口說道:“榮王妃可真是寬心,這險些被人剝了皮還有活的這般愜意。”
“不然怎麼辦?”輕抬著眼皮,寧夏問道:“這次是我命大,才不至於讓那些人得了逞;雖是有驚無險,卻也因此將那好不容易搞到手的20萬兩黃金給人順了走。”
說到這,寧夏便是嘲諷一笑:“想借刀殺人,某些人可真是夠天真的!”
周宇沫目光一閃,應付的笑了兩聲,那眸子便是轉到一旁,也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說了這麼些話之後,二人便是沉默了下來;寧夏繼續閉目養神,那周宇沫繼續著她的心理活動。
雪城酒樓,那是在城南方向偏遠的地方;那酒樓對面,便是有一片甚是好看的梅林;聽聞那梅林是眾多公子、千金們喜歡去的地方。
一是吟討作對,給這無聊的日子解解乏;二是未婚男女藉著賞景之名,來相互掃上一眼,心中也有個數。
這安靜了半響之後,那周宇沫再次開口說道:“這次攝政王受傷,也是夠慘的,聽說那臉都給毀的見不得人了。”
“聽說?”懶洋洋的一句話,寧夏看著這來套話的人:“公主不是已經見過了麼?那容貌再是如何的英俊瀟灑,如今卻也是給毀了個徹底;說到這,我倒是想問公主一句:太子遇刺,二皇子與六皇子卻是毫髮無損,公主就不替你那兄長擔憂?”
有些事兒,還是得半明半暗的好;一味的試探,那很浪費時間!
她要弄死周宇鶴!就要在這雪域之行弄死那男人!
雖然不知道炮灰瞞著她什麼事,可那些事,必然與周宇鶴那混蛋有關!
先是與小皇帝勾結來讓她受罪,再是想著來剝她的皮;如今更厲害,這一來,就給她下了暗招。
那個男人,原文裡是莊映寒的剋星,這會兒也是她的死敵;既然劇情大神這般的執著,她便要早一步斷了周宇鶴的退路,逼得他無路可走!
寧夏這話,那周宇沫孤傲的面容之上,閃過一抹惱色:“王妃此話,我可真是聽不懂的。”
“公主是個聰明人,自然明白我說的是什麼;此次五皇子給太子擋了劍,二皇子與六皇子毫髮無傷;這怎麼看,都與二皇子撇不清關係 ;。
誰不知道北煜皇帝與攝政王之間的爭鬥?就像人人皆知,東周幾位皇子之間的明爭暗鬥。
太子一死,誰最受利?自然是你那身名聲、本事僅次於太子的兄長!如此一來,誰不會懷疑他?就算是有人相信他是受人陷害,可你父皇呢?哪個皇帝不多疑,這一次若是讓人懷疑上了你兄長,來日只要再犯些小小的錯誤,便會將他拉進那萬劫不復的深淵!”
雖是有挑撥離間,借刀殺人之嫌,可寧夏這話,也絕非是危言聳聽。
自小在深宮長大,越是受寵,那些個齷齪的東西也看的越多。
周宇沫目光微閃的看著寧夏,心中在琢磨著,此人這般挑明,是何目的?
見對方開始動心思了,寧夏這才嘆了口氣:“你乃真正的金枝玉葉,而我,不過是當初一個逆賊之子;先皇憐憫,給我一個活命的機會,活在那宮中,倒也算是長大成人;本就沒想過將來會有怎樣的出路,卻是沒想到,竟是嫁給那人。”
周宇沫心中一動。
嫁給那人?她不願嫁於攝政王?可訊息明明說,這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