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說了不少有關公主的事;只可惜我這身子不爭氣,沒法子陪公主盡興了。”
寧夏這話一說完,那一邊看戲的小皇帝眉頭就是一裹,那小公主卻是目光一亮:“哎呀,真的?皇帝哥哥與你說了我什麼事?”
小娃娃就是小娃娃,也難怪那麼容易就被謝雅容給騙了。
要是小屁孩兒也能這麼單純就好了!
不過,話說回來,小屁孩兒要是這麼單純,也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心中想著,卻是輕聲一笑,視線掃了一圈,那一旁裝作賞景的寒王聽到這裡,忙開口說道:“雪慧莫要任性,榮王妃哪裡能跟你個小娃娃比?呆會兒你輸了,可莫要哭鼻子!”
先前裝做聽不見,不想惹上三國之事;此時一提到小皇帝,這寒王就表態了,還真是個人精兒!
“父王胡說!我騎術如今已有進步,哪裡能輸?”小公主厥著嘴,一臉的不高興。
也在此時,那周宇傲開口說道:“既然都說了比試比試的,自然不能敗興,榮王妃不與公主相比,不如咱們這些個習武之人一併比試一番?”
比比比,比你妹的比!
你妹的要問話直接問,為毛非得拐彎抹角的讓我落單?真是一個個都覺得把我單獨弄一處,好威脅是不是?
這馬兒一跑,誰知道會不會出事?這一出事兒,跟個沒頭蒼蠅似的亂跑,然後被抓,然後被威脅。
這種情節本本小說都有,你是想要怎樣?欺負我不懂嗎?還是覺得我是個女人,就能任你們捏圓搓扁?!
而且,莊映寒這人設一遇事兒,都是被輪,她才不會傻x到隨便跟陌生人獨處!
心裡頭罵了一通,寧夏不冷不熱的說道:“忽然想到一個故事,諸位可願聽上一聽?”
“什麼故事?好玩兒麼?”
小公主心心念唸的想知道小皇帝與寧夏說了什麼,可眼下也不是時候問;此時聽她說有故事時,一個翻身便下了馬,那姿勢,極是標準利落,可真是看的寧夏汗顏不已。
本來是替謝雅容來報不平的人,這會兒心裡頭盡是想著那皇帝哥哥 ;,哪裡還把寧夏當仇人?
當寧夏看到小公主找著機會湊上來時,暗笑謝雅容這次又壓錯了寶。
哎呀呀,女主好苦逼啊,找錯了男人,搭錯了夥,這失了身子又失了機會;對此,寧夏表示圍觀好有趣啊!
微一轉眼,看到謝雅容那面色不太好時,便是墊了腳,順手於那矮枝上折了一枝紅梅。
紅梅並蒂開的極是喜人,當寧夏將那梅別進小公主的髮間時,十分認真的讚道:“公主果然是個美人坯子!看看,這花兒單看就已是惹目,別到公主髮間,卻是被公主這容貌給比了下去;有句話怎麼說的?我這才疏學淺的,還真說不上來。”
說到這,寧夏轉眼看向周宇沫:“公主多才多藝,可得替我把這話說全了才是。”
周宇沫淺淺一笑:“王妃謙虛了,王妃必是要說公主人比花嬌!”
“對!二位公主可都是人比花嬌!”
這一句話,就把兩人都給讚了,寧夏這話,引得眾人心中一嘆。
都說這榮王妃性子莽撞,徒惹了許多的事端,最後害人害已,受了不少的罪。
可眼前這人,哪裡是那莽撞之人?這連誇個人,也是經過了深思熟慮;這要是寧夏誇了小公主,必然不能落下週宇沫;這來來回回的誇,那可就顯得虛假了。
她這般藉著周宇沫的口來說出那幾字,最後卻是將二人都給讚了一通,這心思,可真是玲瓏剔透。
周宇沫看向寧夏那視線,也顯得真誠了一分;並非因為寧夏的讚美,而是對寧夏的認知。
受兄長的吩咐來探訊息,周宇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