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底有沒有女人?
這般想著,想到上次他理所當然的說著三妻四妾之事時,面色立馬不好,“炮灰,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是不是有過女人?”
這一問,讓北宮逸軒面帶無奈之色,白齒輕咬著唇,那一副美人受冤的模樣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寧夏一看他這樣子,心跳陡然加快,可一想到上次的事還沒解決,現在又正好說到這事兒了,硬著心腸繼續問道“還不快說!你要是敢騙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怎麼收拾他,其實她自個兒都不懂得該如何收拾他,可是,這心裡一想著要是炮灰也受用過別的女人,她就會好難受!
就像北宮榮軒那渣渣,未立正妃前,卻是由大丫鬟伺候著,那分明就是個不懂得潔身自好的男人!
北宮逸軒見她這般認真時,收起那副委屈的模樣,亦是一本正經的看著她;見她目帶惱怒時,立馬舉了手“黃天在上,我北宮逸軒此生除了蟬兒再無別的女人!若有一字謊言,便不得善終!”
這種情況下,應該在說到‘若有…’之時,女方就要伸手指悟著男方的嘴,然後一臉深情感動的說道“別瞎說,我信你就是”。
可是,北宮逸軒所面對的是寧夏,這個沒談過戀愛的老姑娘看的戲多,自個兒面對時,就有些鬧不靈清;再加上她是確實在計較著他所說過的三妻四妾之事,所以就這麼看著他把誓言發完。
等到他發完了誓,一雙桃花眼微顯哀怨的看著她時,她這才一聲輕咳“沒有別的女人?那你怎麼這麼會接吻?你換氣換的挺順暢的啊?”
這話問的時候,她自個兒的臉都是紅成一片;北宮逸軒一聽這話,面上再次換成一副委屈模樣,雪白的牙齒咬著紅豔的薄唇,那一雙眸眼更是說不出的委屈“蟬兒,習武之人,閉氣是最基本的……”
言下之意是,他接個吻,完全是不需要換氣的……
寧夏的表情,停在瞪眼不信的介面,就像是被人按了暫停就切換不過來似的;等到她緩過神來時,默默的倒在塌上,拿起那軟枕把自個兒給埋了進去…尼瑪丟死人了……
她這行為,讓北宮逸軒那委屈的面容之上帶著笑意,伸了手,將那軟枕給拿了起來“蟬兒,我需要補償。”
冤枉他的品行,這可不行!誰都能冤枉他,就是她不能!
寧夏緋紅著一張臉看著他,見他壓著身子越靠越近時,輕咳一聲,掩飾那種尷尬“之前你說過男人就該三妻四妾!”
“正是!”北宮逸軒回的一本正經“有身份的人都是三妻四妾,只是我乃唯妻是從之人,我家夫人說不能納妾,我便不能納,別說納,就想也不能想的!”
這還差不多!
寧夏那面上隱是得意之色,又是一聲輕咳“你的意思是,你家夫人同意了,你就能納妾了?”
“非也!為人夫者,不能什麼都聽妻室的,當有自己的主見,所以,納妾之事,沒得商量。”
北宮逸軒真是一本正經的回著,就連那腔調亦是刻板的很;寧夏看著他眸中的笑意時,嘴角一勾,“你家夫人呢?”
“這不?正求著她給補償呢!”
幼稚的對話,偏偏這初享愛戀的二人是玩的一本正經;寧夏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時,抬手一勾,直接將這勾人的妖孽給摟著“炮灰,你怎麼這麼好……”
這就好嗎?
北宮逸軒笑看著她,當他再次吻上去時,卻是輕柔的就像是吻著至寶。
他的蟬兒,對他才是真的好……
一壺花茶,悠然飄香;看著那素淨的手端著茶杯送來時,寧夏笑意盈盈的接了過來“所以,北宮榮軒已經傳訊息去問劉國公了?”
“可不是麼?”在盆中淨了手之後,修長的指拈著一塊雪花糕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