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也真是的,手上的傷還沒好,就能竄著染九來對付周宇鶴,就不怕反被染九算計了?
“你方才聽到什麼了?”
轉眼瞧著憋笑的人,北宮逸軒淡淡的問著。
主子發問,昊天忙收起亂七八糟的心情;因著不知道主子指的是哪一句,昊天也不敢亂回話;偷眼瞧著主子那沉著的面色時,他覺得自己最好是哪一句都沒聽到;故此,認真的答道:“屬下方才一時走神,什麼都沒聽到。”
“嗯,走吧!”
滿意於昊天的答覆,北宮逸軒亦是抬步進了驛站。
外頭 ;,一個個的進了驛站,站於那高樓之處的人,雙手負於身後,瞧著那些人各自回了院子。
“謝雅容這些日子都靠謝含接濟?”
小皇帝這一問,凌羽豐上前應道:“回皇上,正是。”
“繼續盯著,仔細留意那幾個女人有什麼動作。”
小皇帝根本不會管謝雅容死活,他只想知道,宇文瑾將謝雅容給捧起來,是想做什麼?
“是!”
凌羽豐正準備退出去,小皇帝又說道:“仔細盯著莊映寒和逍遙王,逍遙王要娶莊映寒,必是為了那莊家舊部,一旦發現他與莊家舊部有聯絡,直接動手抓人,若他敢反抗,殺無赦!”
“是!”
夜幕之中,各自回了院子用膳休息;北宮榮軒瞧著鏡子裡那開始潰爛的臉,一抬腿便是將凳子給踢的老遠。
明明已經好了,明明已經開始結疤,為何會忽然化膿潰爛?
葉宣端著藥進了屋子時,見著北宮榮軒那模樣,心中甚是忐忑;端著藥上前,輕聲說道:“王爺,該喝藥了。”
瞧葉宣低著頭時,北宮榮軒雙眼微眯:“抬起頭來!”
葉宣心中忐忑,抬頭瞧著他那還在流膿的臉時,便是忍不住的垂下了眼;這反應,惹怒了北宮榮軒,抬腳便朝她踢了過去,這一踢,便是將她給踢的倒在了地上。
大步上前,一腳又一腳的朝她踹了過去:“不敢看本王?嗯?你不敢看本王?”
“莊映寒!你讓方曉給本王送來醉凝脂,你分明就是來毀本王的容貌!”
一聲聲咒罵之中,北宮榮軒將葉宣給踹的慘叫不斷;那人終是踢夠了,罵夠了,這才喘著粗氣坐到椅上。
他的臉明明就要好了,結果卻成了這副模樣,當初謝雅容用了醉凝脂之後,毀了的面容非但恢復了,肌膚更是比以前好了許多。
可換他來用,竟是成了這模樣,不是莊映寒,還有誰會這般搞鬼?
直到落敗,他才明白,方曉兄妹二人根本就是被莊映寒給收買了;那二人背叛了劉國公,壞了他所有計劃,如今更是壞的他毀了容,這筆仇,他是必須算的!
越想,便越是惱恨,一聲‘來人’,一名暗衛便閃身而來。
“務必去找周宇鶴!將他帶來!務必帶來!”
他的臉不能毀!絕對不能毀!
暗衛應了聲是,閃身而去。
北宮榮軒派了暗衛去找周宇鶴,怎奈北宮逸軒安排的暗衛人數眾多,那人討不得好,只得空手而回。
就在北宮榮軒再一次發火之時,昊天叩響了主子的房間:“主子,方才有人闖進了周宇鶴的院子,被打回去了。”
北宮逸軒正在給寧夏換著藥,聽到這話,想了想,這才說道:“他不會罷休的,下次再來,不必手軟,來一個便殺一個,周宇鶴那化屍水不是已經配好了?”
“是!”
得了吩咐,昊天回了周宇鶴那院子。
寧夏瞧著手上的傷實在是丑時,問道:“那醉凝脂配的怎樣了?我這要是結疤了,也該抹了吧?”
“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