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那人抬步在前頭走著,寧夏就與他保持距離,在後頭遠遠的跟著;瞧著她跟宮人都走到一塊兒去了,小皇帝停了下來,就在那兒等著她。
瞧著身旁的宮人都不敢走了,寧夏直覺得頭疼,慢慢騰騰的走上前去,淺聲說道:“你贏了,回你的御輦坐著去!”
目光幽深的看著她,直到她面上帶著笑意看來時 ;,小皇帝這才說道:“王妃說的是,還是御輦坐著舒坦,再多的眼睛瞧著,也瞧不出個花樣來。”
嗯,是的,你不過就是想用太后來壓我,你贏了!
小皇帝回到御輦之時,寧夏這才淺淺的吐了口氣;直到進了御書房,那後頭鬼鬼祟祟跟著的宮人,這才回了永和宮去稟報。
一進御書房,小皇帝自然是屏退了宮人;只得二人了,小皇帝這才走到她跟前,淺聲說道:“阿姐,有些事我也做不得主,你也當明白我的無奈。”
“你出爾反爾。”
她這簡單的回答,聽的小皇帝眉頭一蹙:“阿姐,正如太后所言,此次雪域之事牽扯眾多,若是在此時讓你與攝政王和離,你可想過會有怎樣的後果?”
“你出爾反爾!”
“阿姐!”瞧著她平靜的看來時,小皇帝壓著不快,緩聲說道:“和離之事,我自會處理,但絕非此時;那雪山中死了不少人,此時還需先將此事處理了才行。”
“你出爾反爾!”
不管小皇帝說什麼,寧夏就是這麼一句話;簡單粗暴,卻將她心中的不滿表達。
她這不變的回答,聽的小皇帝心中惱怒,卻是壓著火氣,一副頭疼的模樣說道:“如今兩全之策,也只得聽之任之;聖旨我不下,讓人去傳訊息,便說你與攝政王已和離;你也無需回那攝政王府。”
“這與和離有何區別?”讓別人以為她與攝政王和離了,和他下聖旨的區別就在於,有了問題他不用負責任吧?
到時候別人若是問起來,他就只需回一句‘聖旨未下,何來和離之說?’,到時她就只能呵呵了。
“哎,阿姐,你可真是讓我……罷了……”
無奈的嘆了口氣,小皇帝親自動手倒了杯茶遞於她:“阿姐,我真是拿你沒法子了,你也別再與我為難可好?那暗道之事,還需你去查,我自是不會讓你難辦;只是那事兒乃阿姐與太后之間的承諾,我也插不得手,只能暗中派人助阿姐辦事。如此,阿姐可還怨我?”
先是阻止太后動手,再是這般放軟。了態度,寧夏瞧著他認真的模樣時,想了想,不確定的問道:“皇上,你那謀士給你出的主意不錯,不知你覺得這態度待我,可是委屈了?”
這小屁孩兒以情惑人的手段有所增進 ;,卻還是很可笑;他若是年長几歲倒還不錯;可這張稚嫩的臉,想要演繹深情,很滑稽好不好!
她這般拆穿,讓小皇帝惱了,一瞪眼,沉聲說道:“阿姐,你可別逼我!”
“算了算了,你我之事太后也是不知,瞧你這態度,也是不想讓太后知曉的;皇上,我最後再與你說一次,你的皇位,我和逍遙王會盡全力給你保住,至於原因,你無需多問。
還有,莊家之事,我必定要查個水落石出;就算當年之事與先皇有什麼牽扯,那也與你無關,父債子償之事,我是不會用到你身上的。
最後,你是說找出暗道便和離是吧?那我接下這條件,畢竟這是之前就說好的。我不僅找出暗道,我還要將那暗道給他毀了,我不但要毀了暗道,我還要將攝政王府一併毀了。
至於毀暗道,毀王府的開支,我兩袖清風,窮的很,故此,你也別奢望我能自個兒掏腰包;我要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你不僅要按我說的去做,太后那兒,你還得給我撐著。”